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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他阴恻恻道,“我赵老大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给官爷抓了,可别供出兄弟们一分一毫,不然别怪咱们这些翻高儿的手段下作。”

    乌大桀桀笑了两声,“放心吧,就是明儿官府的人摸到这里了,我保准他们一个孩子也翻不出来。”

    赵老大怀疑的看着乌大。

    乌大眼里闪过得意,他捻了捻胡子,“这是我乌家的绝活儿,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乌大馋眼的打量了一下赵老大一声的好肉,这身筋骨倒是和那张马皮相配。

    他桀桀怪笑,“当然,你要是真想知道也行,随我入地下即可?”

    “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赵老大常年混市井江湖,对危险向来有自己独到的感知,他被乌大看得遍体生寒,当下提起地上的银两,招呼起后头的兄弟。

    “走!”

    ……

    乌大将一个个麻袋扛到了地下,他年纪看过去虽大,干起这体力活却不见一丝疲惫。

    隐隐颤抖的手,也只是他内心的激动罢了。

    赵氏兄弟已经走远,宋延年从榆树树干后头走了出来,他看着紧闭着木门的小楼,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张遁形符。

    符光掠过,宋延年便化做一阵清风,融入了夜的漆黑。

    他轻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半分重量,风是他的形,天下哪里他都能去。

    宋延年很快就跟上了乌大,飘过一段阴暗的木阶,来到了小楼的地下。

    这是一间点了许多烛火的地下室。

    根根白烛在火的烘烤下,涓涓的流着烛泪。

    乌大将一个个麻袋打开,露出麻袋里头孩童沉睡的睡颜,天真可爱又无害,乌大一双眼都痴了。

    宋延年飘在乌大面前,他还是不懂,这乌大到底是怎么把这些孩子套进动物的身体里。

    不管是风娘的女儿大狗,还是熊崽子,亦或是那几只粉色的小猪,他都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出道术的存在。

    就连这乌大,也只是普通老人的模样。

    要不是他看到了三魂六魄,他也没发现这些动物居然是孩童。

    在宋延年沉思的时候,乌大伸出枯老的手,将一个孩子的脸抬起凑近烛火,喃喃道。

    “真是个好生胚啊,应该能够撑到化兽吧。”

    他一个个看过那些孩童,有两个男童,他看得几乎是手舞足蹈,另外几个他都皱着眉头直说差强人意。

    宋延年看着乌大从角落里翻出一个木板,定睛一看,上头根根细细的银针,密密麻麻的排满整个木板。

    乌大拿着这木板就要去扎他第一次抓的那个男童。

    对于这孩子,宋延年还有印象,那是前两日在弄子里和李奔儿起了点小争执的孩子,好似有听他奶奶唤过他,叫什么土娃。

    银针逼近,土娃闭眼昏昏沉沉毫无知觉。

    宋延年怒极,他伸手一拂,一阵带着凛然寒意的风瞬间打向乌大,针的木板凭空一翻,原本扎向土娃的细针,顿时扎进了乌大的脸上。

    乌大惨烈的哀嚎了一声,伸出手要去扣那木板,他无数次的从肉里拔出过木板,但这一次他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牢牢的顶在木板的另一边。

    这么一想,乌大遍体生寒……

    他色厉内荏,“谁,是谁鬼鬼祟祟。”

    遁形符的符力化为点点白光溢散在半空中,宋延年漂浮在半空中,背后的发丝、宽袍的袖口和衣角无风飘摆。

    衣袂翩翩,隐隐有出尘之意。

    宋延年的手轻搭在乌大的脑门前,一幕幕片段似水帘慢慢漾开。

    千疮百孔的幼儿,黑汁的哑药,鲜血淋漓的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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