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母道：“席已备好，我特意让人准备你爱喝的桃花酿。”

    “还是嫂嫂懂我！”

    闻不就沉默片刻，目送这位借子笑话酒的婶离开，拍拍柳观文的肩膀。

    “这就是亲娘呀……”

    席间，柳家大房与王月一行人一席，柳家妾室另坐一席。

    闻不就依旧给柳衿布菜，柳观文见了有样学样，在孟和碗中放一。

    “谢谢相公。”孟和红着耳朵道。

    柳观文不好意思：“不用谢。”

    王月捂着嘴笑：“阿和，我记得你不爱吃肉？”

    柳观文涨红脸，不知所措。孟和连忙说：“我爱吃，娘，爱吃。”

    说罢，还低咬了一大。

    柳观文脸红得仿佛滴水，又夹了青菜放在孟和碗中。

    “这开心？”闻不就说，他见柳衿咬着筷子盯着柳观文孟和一脸吃瓜的笑容，也不觉笑起来。

    “相公，堂哥明明比我结婚早一年，还没我亲近呢！”柳衿偷偷对闻不就说。

    闻不就挑眉：“你怎知他不亲近，晚上熄灯被子一盖唔——”

    闻不就闭上嘴，拍拍上脚印，将另一个夹给柳衿。

    “衿，吃。”

    “哼！”

    柳家没有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王月拉着闻不就让他讲如何赚得一千两，闻不就便一五一十说了来。

    “不就，你那棋牌室有想过在其他地方开？”

    闻不就闻言明白她话中意思，连忙说：“然有这个打算，婶想与我合作？”

    王月拍拍他肩膀，道：“青山城地广人多，比永安县大倍有余。你叔和我在青山城有几家铺子，我铺子和人，你麻将和你中的“经营手段”，你七我如何？”

    闻不就摇摇，道：“婶，我一家人，五五分账。”

    王月笑得开心，道：“好孩子，你真是天上神仙凡落到我柳家的福星！”

    闻不就摸摸鼻子。

    附桌的众人听见

    闻不就要与王月合作，撇嘴瞪眼，食不咽，即使桌上摆满普通人过年才会准备的丰富餐食。

    柳叶满脑子装满银票的木匣，摆满房间的贺礼，咬紧银牙，只恨己不取柳衿代之。

    柳芽饮茶漱，拾起手绢拭并无污渍的嘴角，对二姨娘使个眼，提起裙子站起身。

    “二姐？”

    柳芽压嘴角不屑的笑，敷衍的道：“我去去就来。”

    她缓缓而行，清丽脸上装点淡妆，乌黑发上难得带着一只银钗，红宝石闪闪发光。柳芽矜持走到正桌，对着长辈行礼。

    王月放筷子，在柳母耳边低声说：“你家这丫倒是大家闺秀姿态，看起来极有教养。”

    柳母看了一眼柳芽但笑不语。

    王月隐约明白柳母态度，开道：“孩子，你有事？”

    柳芽面带羞涩，扫过座上众人，道：“刚刚女听到婶婶与姑爷商量合计开店的事，不知芽否一起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