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柳衿点点头。

    天冷风大，各屋门窗紧闭。

    闻不就躲在假山后，心沉沉如天上黑云。

    李虎见无人，想去敲柳芽的门，他抬步想到之前丫鬟的话，赶紧取怀里酒瓶，咕噜咕噜喝。

    闻不就侧头，姨娘动手了？

    他的心更加沉重，身上好像捆上重重锁链，将他往泥沼中拉去。

    “咚咚。”李虎糊着黑泥地脸上浮上一层暗红。

    “柳……芽。”他低低喊道。

    坐在屋的柳芽心惊，“谁？”

    “我，李虎……你日叫丫鬟赎我，我，我来找你了。”李虎磕磕绊绊道。

    柳芽皱紧眉头，谁？

    她走到门，小心拉开一道。

    “你！”她被门外乞丐一般的人吓得连忙关门。

    “你是谁？快走，不然我叫人了！”

    “别叫人，我是李虎啊！那天闻不就争斗那人！”李虎挠挠头，挠一手黑泥，“你日叫人赎我，说我有情……我，我然不会抛你，芽，我私奔吧！”

    “放——住嘴！哪来的乞丐，我堂堂柳家小姐，看上你？”柳芽冷笑道，“什李虎李猫，赶紧滚。”

    柳芽被柳叶摆了一道，心里气未消，偏生此人撞上来，隔着门怒骂道：“你这群低贱垃圾，整日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又无钱又无势，我瞎了会看上你？”

    李虎脸上笑容渐渐僵，消失。

    “你说什？”

    “你就是那天那个混混，让你宣扬闻不就是疯子，反而给他带客；己冲动动手，还被送进大牢，真是笑，废！”

    “真是白瞎了我那一两银子！”

    闻不就抬头，一滴雪花落在鼻尖。

    门边，李虎眼越来越红，火焰从心里腹中升腾发。

    屋，柳芽喋喋不休。

    雪中，晚钟声响。

    李虎一脚踹开大门。

    他似山中饿狼，咧开血盆大。

    “柳小姐，一两银子，不够我这些天坐牢的钱。”

    “呵。”

    柳芽惊恐的眼神中，李虎跃然而上，掐住柳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