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抓住闻不就的手，“好孩子，若是没有你，柳家就完了！”

    “他怎置，你说！”

    闻不就见柳老爷老泪纵横，无端老了十来岁，心里也不是滋味。

    “按规矩来吧，父亲。”

    “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来人！”柳父高声道，“把这个人捆起来丢到门示众！叫人家看看，他个是多不要脸！”

    “我柳如海，扯这张脸，也要你尝尝被人嫌弃恶心的滋味！”

    “不要啊老爷！求求您！”

    “爹，我错了爹您放我……”

    二姨娘柳芽大惊失色，爬到柳老爷身边苦苦哀求。柳老爷一脸悲切，任凭她求饶不动摇。

    李虎看了眼柳芽，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指着闻不就道：“你得意了？”

    “嗯？”闻不就挑眉。

    李虎瞧着闻不就一副茫然样子，只觉他惺惺作态，扶着桌子爬起来，骂道：“要不是你开棋牌室，以为了不起欺辱柳芽，我也不会为她气被关进牢里！也不会认识那帮山匪！更不会招来他！”

    “道家的人命官衙的两条人命都是你的错！都是因你而起！”

    “？？？”

    闻不就皱起眉头，放手，“因为我？”

    “放！”

    柳老爷破大骂：“难道没有你，永安县就没有山匪了吗！”

    “还想用山匪劫掠我柳家，笑！我柳家上跟他拼了也不放过他！”

    闻不就沉眼，大步走过去，拎起李虎。

    “你说的山匪，在何？”

    “你，你想什？”李虎战战兢兢到。

    闻不就面无表情看着李虎，眼底弥漫一层黑雾，“你问题太多了，告诉我，山匪在哪？”

    李虎然不肯说，他冷哼一声，“等柳家被山匪劫掠，你媳妇也被山匪——啊！”

    惨叫声刺破黑暗，房众人不禁一抖。

    闻不就丢手里趴趴的手臂，上李虎肩头。

    冷风穿堂而过，烛火摇曳拉，闻不就背对烛光，脸沉在黑暗中。

    “一句废话，一骨头。”

    默然的声音传到李虎耳朵中。

    “你！”

    “啊——恶鬼你！你是恶鬼啊——”

    面容扭曲满身大汗的李虎疼的在地上打。

    闻不就面不改色，站起身来，脚掌放在李虎上，略微用力。

    “咔——”

    “我说我说！”李虎痛哭涕，破布般倒在地上，便溺一地。

    恶臭传来，闻不就面不改色，拍拍手掌。

    “早这样多好，受点苦。”

    柳芽二姨娘已浑身，毫不抵抗地被捆起来。

    柳父见他收了手，这才走过来，叹了气，“不就啊，这动私刑是犯法的。”

    “动私刑？没有啊。”闻不就挑起眉，轻

    笑道，“我只是捉了柳芽的夫，发现他是山匪。”

    “这山匪欲杀我灭，被我反杀而已。”

    “是不是？”他居高临看向李虎，长长睫上飞舞，清冽的眸子染上月色，冰凉刺骨。

    李虎抱着手臂，使劲点头。

    闻不就满意的拍拍柳父，“对了，父亲，您之前买的那根青铜在哪？”

    “啊？”

    早些年间有俩道士听闻柳家富有，捧着一青铜找上门来，说此多神秘，有龙神化身附过，嘘多厉害。古人多迷信，柳父便花了大笔钱买来想震家宅，后来发现无用丢到后院晾衣服。

    此事常被柳母拿来教育孩子，闻不就也听过。

    闻不就拽起李虎，道：“父亲早点休息，明日去山寨迎我便是。”

    “等等，不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