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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暇(一)
起来。

    “儿子为了父亲日夜操劳了三天三夜,喂完前面的骚穴又喂后面的浪穴,让父亲爽的叫哑了嗓子,在床上哭着叫我相公,怎么,发情期一过就不认账了?”

    周悦委屈中难掩得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说的周决云腿都软了,俊脸通红。

    “悦儿嗯,不要太放肆”

    周决云难堪的握着周悦的手,声音跟着软了:“这里是外面,回屋里再嗯!”

    周决云声音一变,原来周悦坏心的往蜜穴里插入一指,轻佻的扣弄起来。才从情欲中爬起来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周决云抖着腿扭着腰,小鸡巴都翘了起来。

    “悦儿,不要了,下面好疼”

    周决云眼中含了泪,肿痛的下体抽搐着泄出一波水来,轻声求饶。

    周悦到底心疼养父,也不敢欺负的太狠,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坐好,用拇指蹭掉他眼角的泪。

    “好了,不闹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嘛。”嘴角一挑,露出个坏笑来,“就老老实实的按照父亲的吩咐,去跪祠堂去。”

    “连着肉了父亲三天,我就跪三天祠堂,顺便也跟周家的列祖列宗通报一声,父亲您已经是我的人了。”

    周决云好气又好笑,又觉得羞郝,抓着桌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

    “快滚!”

    周悦连蹦带跳的滚了。

    周悦难得老实的跪了三天祠堂,他内力深厚兼之皮糙肉厚,垫在膝盖下的也是又厚又柔软的蒲团,根本没当回事。

    三天后神清气爽的出来,除了膝盖发软走路踉跄,倒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柳无暇。

    到柳无暇的招霞院时,正看到几个下人进进出出,手中都提着两个木桶,桶里装着雪,一桶一桶的送进屋里。柳无暇站在院子里,背负着手看盛放的腊梅。

    周悦脚步轻快地走过去,碰了碰柳无暇的手:“柳兄,这是做什么呢?要这么多雪,是要练什么功夫不成?”

    他知道柳无暇自小随着师傅在天山上长大,一年四季都是寒冬,一身功法,一手剑术都透着一股冷意,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里。

    柳无暇见他来了,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喜,抿着唇露出一点笑模样:“不是,是要沐浴。”

    周悦一愣:“用雪沐浴?”

    他倒是知道驻扎塞外的将军士兵们,因为条件限制,有时只能用雪干搓,可金乌山庄家大业大,从不缺烧水的下人,何须委屈自己?

    加之他与柳无暇携手行江湖的时候,有时住在客栈中,也没发现他有这个癖好啊。

    柳无暇见他表情诡异,便道:“这非我喜好,实在是不得不为之。”

    说罢,诚恳道,“周兄以诚待我,我回之以诚。不瞒你说,我自十六岁以来,就患上一种怪病,下体时常奇痒难忍,还会流出奇怪的脓水,沾湿底裤。我便去询问师父,师父命我在犯病时将身子浸入沁凉的雪中,打坐至雪融,果然能抑制那病。”

    周悦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追问:“你每月可有几天,呃,病情加重?”

    柳无暇奇的睁大了眼:“你怎知道?我每隔一月就有两日病情尤为严重,那痒直钻到骨子里,泛着酸疼,

    连浸雪也不管用,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周悦“唔”了一声,想笑不敢笑,继续问:“那到这个时候,你怎么办?”

    “师父命我身绑重物潜入深潭底。那里冰凉刺骨,便能治我的病。”

    “那我问你,你靠这种办法解了痒,过后可觉得舒坦?”

    柳无暇费解的皱着眉:“哪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痒去了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已经是谢天谢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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