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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一圈,发现贵妃的膳牌不见了,便问她:“贵妃的牌子怎么不在?”
嘤鸣垂着眼道:“回万岁爷的话,贵主儿身上见红,不能伺候主子。”
皇帝被她说得有点糊涂,隐约记得春吉里氏的牌子是昨儿才上的,先前就说月信到了,怎么这会子又来了?
他没挑牌子,目光漫无目的地游移,倚着引枕问:“你们女人,一个月究竟有几回?”
大姑娘和爷们儿谈论这个有点不好意思,但嘤鸣兼着敬事房的差使,便没什么好忸怩的。皇帝这辈子大概从来不知道这里头的玄妙,横竖他的银盘上从来不缺牌子,他也不会去细心留意任何一个人。所以三宫六院又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