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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其实也有几分念想,愿意他掏一掏心窝子, 哪怕说得不那么直接, 就拿先头硬要她搬进养心殿来说事儿,她也就明白了。
说到根儿上,她只要他给句准话罢了, 矫情是矫情, 她自己也知道,但欠缺那一句,此生便少了些什么。他和当初的海银台不一样, 自己和海银台的婚事是平等的, 两个世家的联姻,谈不上谁高攀谁。但皇帝垂治天下,掌人生杀, 终究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他。自己是想爱不敢爱,倘或知道他的想法,她好作自己的准备。他若是爱她,她便能放心大胆;他若是不爱她,那么她就该谨守本分,不越雷池半步。
万岁爷,您可要说一说真心话?她专注地凝望他,那个坐在南窗下的人侧着头,面容如少年般清俊。嘤鸣不是个胆大的人,勇往直前也只应在了吃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