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邪恶。

    别的她没动，她不是一只贪心的僵，就光是对着刚刚被纸人想逃跑的时候丢在地上，花花绿绿，笑容诡异的那几只纸人很感兴趣。

    这几只纸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没有被邪祟附着，应该是店铺准备卖给其他的一些需要仆从的邪祟的。

    这种纸人只需要用邪祟本身的气息激活，就能够得到完全听命主人的仆从。哎呀……作为一只有格调的僵，棺材外面怎么可以没有几只忠心的仆从守护呢？

    安甜对收鬼仆没什么兴趣。

    不过纸人，又吓人又漂亮，战斗力也不错，特别合适守护她睡觉。

    僵尸蹲在地上看着几只花花绿绿的纸人流口水。

    单处回头一看，笑了。

    “这纸人局里用不上。”这几只纸人都是邪祟才能激活，不是天师专用的那种，又不算这次案子的物证，单处觉得查封铺子之后留给安甜没问题。

    他揉了揉安甜的小脑袋。

    这样大方，纸人全都给她，安甜顿时眼睛亮了，急忙对单处说道，“那我好好工作！单处你放心，全都交给我！”

    为了这几只纸人，僵尸算是拼了。

    她直接进了铺子，虽然纸人已经被她撕碎，可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店铺更加黑暗的深处。

    店铺的死寂深处慢慢翻起了漆黑的鬼气，一双阴冷的，毫无活人感情的眼睛带着莫名熟悉的气息慢慢扩散到整个店铺。

    安甜品位了一下，发现这气息跟在朱莎和葛佳诅咒上的气息完全一样。

    这厉鬼就是鬼咒的源头。

    她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鬼气弥漫的地方，很快，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从里面走出来，面孔模糊不清，阴冷地注视着安甜。

    慢慢地那张面孔变化，向着一个女性的面容转变，可转变到安甜几乎都能看出那是葛佳，面孔扭曲了一下，似乎挣扎了一下无法继续，转而转向了另一张面孔。

    朱莎的美貌面孔。

    可转到才一半，却又僵硬了，面孔重新化作模糊。

    “哦，你可真没用。”安甜还等了一会儿，在单处握紧手里的桃木剑的时候，忍不住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能有一张脸么？”

    僵用自己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儿想了想，想到这厉鬼刚才转化失败了两次的脸，忍不住就猜测，这厉鬼可以模拟成功地被自己诅咒过的面孔。

    只要曾经被诅咒过，就和厉鬼有了联系。

    这也是厉鬼知晓朱莎和葛佳的面容的原因。

    可不太好意思。

    朱莎和葛佳的诅咒都没有完全成功。

    被安甜阻止了诅咒。

    诅咒被破解，她们和厉鬼之间的联系被斩断，厉鬼没办法再去伤害她们。

    所以，厉鬼变不出人家的脸。

    这就很尴尬了。

    僵尸对厉鬼一摊手，努力在脸上挤出歉意的表情。

    好事，都是她干的！

    赚钱，积福，让厉鬼啥也看不着。

    厉鬼：……

    厉鬼大怒！

    模糊的脸再一次翻滚，这一次，成功地转变成了一张带着痛苦的，仿佛在挣扎的女性的脸。

    看起来勉强有点朱莎的影子，只是没有朱莎那么惊艳的美貌……安甜顿时想起来，这应该是朱莎的那位做坏事都不太行的堂姐。

    她细细地看了看。

    “你还可以吞噬加害者的魂？”朱莎的堂姐明显因为诅咒的牵连成为这厉鬼的鬼仆，之后被吞噬，痛苦地成为厉鬼的一部分。

    安甜不怎么同情这样的人，倒是了解了这厉鬼的“原理”。

    她就把小爪子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