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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口。

    薄幸月看不惯他们这副做派,直截了当地说:“我来就可以了。”

    于是,她直接顶替到牌桌上。

    薄幸月记牌功力一流,但自从在普医就职后,确实没什么时间玩儿牌了。

    过程中,她白皙的脸上神情很冷,对牌面还是挺专注的。

    薄幸月用指尖压着牌,余光中一扫,发觉在季云淮出去后,薄初也寻了个借口跟上了。

    迎着头顶的光晕,她那张脸显得愈发妖里妖气的了。

    一个不留神,这场牌即将进入尾声。

    在连着几轮不看牌后,薄幸月在最后时刻才选择了明牌,看完牌,她神色不改,淡声说,“加注。”

    这一类游戏赌的就是心态和运气,如果有的人心态脆弱,很可能手中的牌没什么差也会选择提前弃牌。

    如果是好牌,也可能对方的牌更胜一筹,这时候加注只会赔得血本无归。

    林航吐完又回来观战,笑着说:“全体注意,这局快结束了。”

    掐着点,在轮到薄幸月时,薄幸月将手中的牌亮出来,是三个q,她洒脱地轻笑,“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到此为止,你们接着玩儿。”

    那一局她大获全胜,但根本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包厢外,两道影子被拖曳着。

    季云淮拢着火,任由轻烟飘散。

    “季云淮,我能跟你说说话吗?”薄初拎起裙摆,咬着下唇,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为不值得的人那么伤心。”她深吸一口气,“当初她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这样真的是你要想要的吗?”

    明知道季云淮极力维护着仅有的自尊心,就故意往他介怀的那处戳中。

    薄初装得楚楚可怜,声调如春水还要软上几分,见他一直沉默,还想再说些什么:“季云淮,你……”

    “与你无关。”季云淮眸色淡淡,眉头蹙着,完全没有耐心可言,“你的男朋友还在等你吧,还有什么废话要说么?”

    他的话从薄唇中吐露出来,字字诛心,犹如一支支冰冷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心脏。

    薄初极其不甘心,眼泪奔涌而下,大颗大颗砸在手背,眼眶通红地望着他,“我承认,我当初是喜欢过你,但是你跟薄幸月在一起之后,不怕她再甩你一次吗?她从来没把你们的感情当一回事,不过是利用完就走人罢了。”

    “你当年输得那么惨,真的还要继续坚持吗?”薄初哽咽着,肩膀微微颤抖,似是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如果面前有镜子,薄初不用看就知道她现在这般模样哭得狼狈又难看。

    可她就是心存不甘,某些种子从生根发芽开始,就是自己能控制得了。

    凭什么呢,凭什么所有的好就得让薄幸月一个人全占了?!

    默了半晌,季云淮掸了掸烟灰,明明灭灭的走廊光线下,他的回复掷地有声。

    ——“我心甘情愿。”

    尘埃落定,将她的那份心思击碎得一文不值。

    季云淮拖着腔调:“另外——”

    “我只在乎什么时候赢回来。”

    在众人眼中,季云淮永远清冷,像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

    但他骨子也是胜负欲很强的男人,从少年起就是如此。

    薄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上像是被人打过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季云淮披上外套,回到包厢。

    他的手扣在拉环上,那一听碳酸汽水还剩下半罐。

    季云淮坐在沙发一角,慢腾腾又点了根烟。

    浓黑的眼睫垂下,在他的脸庞落下层阴影。

    恰好,薄幸月从牌桌上下来,感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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