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起去。老先在用功不便打扰，不过上回和薄家大兄棋，留着残局还没有完，寻去。”

    贺林轩和李文斌自然不阻拦。

    两人复又拿起之前校对了半的稿。

    贺林轩接着画之前画了半的画，动了几笔，见李文斌拿着稿发呆，抬手摸了摸的脸，关切：“怎么了？勉之，也被吓着了？”

    李文斌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温热的掌心里，叹：“没什么，只千般算计场空，想不明白为何非要如此。”

    贺林轩丢开石墨笔，坐到边，揽住：“大概觉得自己除了仇恨，已经无所有了吧。”

    李文斌不知该说什么才。

    贺林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