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小王子(排雷:给少爷kou)
无论怎样,都想和她关系再进一步。
刚才退缩的想法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他松开陈知,撤退时还不忘在她唇上咬上一:“晚上回去……好不好?”
陈知坏心眼地问他:“什好不好?”
许昂然脸慢慢红了,斜着看了她一眼,被陈知勾住脖子,声音全部吞在喉咙里:“好。”
等到了酒店都是凌晨三点多了,陈知另给他开了一间房,己回房间换洗了再去的许昂然房间。
穿脱方便,她随手拿了件衬衫扎在短裤里,踩着宾馆的一次性拖鞋敲开了许昂然的房门,发尾还带着潮气。
她纽扣堪堪扣了两粒,从领看见细细的内衣肩带,许昂然喉咙滚动了一,想说点什,被陈知勾了勾手心,干脆放弃了言语低头吻她。
许昂然头发倒是吹干了,但听见敲门声只来得及系上浴袍,屋里衣服丢得东一件西一件,被陈知扯腰带,用浴袍盖住了。
没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这是一场突然决定的约会,像文君夜奔,时间是偷来的,心情急切又热烈。
许昂然踢掉拖鞋爬上床的时候,觉往床头退了退,给陈知让空间:“陈知,我没经验……你欺负我。”
陈知似笑非笑地瞧他,问:“怎个欺负法啊?”
这样说
着,落的吻却又轻又柔,她没带道具来,也没打算仓促之间跟许昂然做到最后一步,晚答应他,也只是因为……她想在许昂然身上打个标。
吻痕、第一次的欢愉或者泪水,不管什,想在他灵魂留她的标记。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床头一角,影子在被褥上交叠,是陈知俯身吸许昂然颈侧。
许昂然嗓音是很干净的音色,平日里喊她名字时轻快有力,像雪落花梢,床上呢喃时更像是冰雪初消,浸透了春意,别人或许会觉得冷,但她只觉得软。
手指然而然十指交错,陈知低头用唇去碰他身躯,不想压到他身上,干脆腾一只手来抚在了他的背脊。
许昂然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要烧起来了,脊背绷直,脚趾意识蜷缩,听见陈知轻笑了一声,声音懒散:“爷的脊椎是敏感点?”
她说的不对,许昂然想,几乎是无论陈知碰到哪,都会引起他不受控制的战栗。
“爷,”陈知牙齿轻轻咬着他肩头的皮肤,“你己解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许昂然脸上热度攀升,偏偏陈知在她啃咬过的地方一又一地吻,好像有多喜欢他似的,轻声又接连问了几遍“有没有”。
他伸手回抱她,鬼使神差地说真心话:“想过,只想你。”
陈知笑了:“你还打算想谁?”
她问得漫不经心的,许昂然却被这无理取闹一样的醋意闹得心脏乱跳,声音彻底软了来:“我还想谁。”
陈知便又抬头吻他,节奏全掌握在她手里,许昂然微微喘着气,任由她的吻从胸膛向腰腹蔓延,再时不时抬起头来衔他的唇。
陈知晚几乎没有用过手,一直跟他牵在一起,等她的吻落在他腹沟时,他忽然惊觉她的意图,手指紧握了一陈知,没发声音。
根本拒绝不了。
陈知抬起眼,从往上看人时,像紧盯猎物的虎豹,充斥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爷,很兴奋?”
他被晾了太久,液从顶端渗了一些,不希望她临时改变主意,许昂然跟她对视,抿了一唇,卑劣地开:“陈知……帮帮我。”
陈知若有所思地笑了,跟她在一起的许昂然,会羞怯、服软、偶尔撒娇,但是从不弱势。
回应许昂然的是陈知的低头,他不受控制地发一声喘息,眼神有点茫然地看着晃动的影子。
轻而易举地被她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