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一定要坦白吗(sp)
闷得厉害,程子谦抬头,状若无事地朝她笑了一:“没什,我继续吧。”
陈知看见他这种弧度几乎固定的微笑,觉得之前所有努力仿佛都付诸流水,眼睛不快地眯了眯:“……别装。”
她强压的怒火让他落寞的心情恶意地鲜活起来,他脸上挂着再虚假不过的风度笑容,故意喊她“师妹”:“真没事,师妹不想做吗?”
陈知身子微微前倾,审视的目光紧紧锁着他:“程子谦,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被危险地叫着全名比亲昵地喊着“师哥”感受要好太多,她在提醒他不要回到过去,而他也确实厌烦了数年如一日的被动局面。
他反过来问她:“怎了?”
他话里的无辜语调太明显,陈知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激怒她,却一时想不明白原因。
看见陈知面色缓和来,他也知道见好就收,主动往前挪了一步,俯身去行了个吻手礼,又叼住她手腕上的皮筋褪,咬在嘴里朝陈知笑了笑。
这动作臣服意味如此明显,陈知无奈看他,顺手接过他中的皮筋替他束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天三番两次跟我发脾气?”
“我一定要坦白吗?”程子谦漫不经心地笑笑,“这不公平。”
陈知动作顿住,终于明白了他在意的是什——他要双向的情感。
程子谦像一枚镜子,如实地反映她对他的态度:她不在意他,他就离开;她挽留了,他也就回来了;她保持距离,他就重新戴上面具。
现在他不过是在向她发隐晦的质询,问她到底想把他之间的关系维持在哪一步。
她努力不要让这事上升到背后的问题:“只是我在床上的一点兴趣偏好,没那重要吧。”
程子谦朝她微笑——温和得有些咄咄逼人:“那为什不试试?”
他没收敛脸上的笑,就被陈知一把摁在了床上,她手指掐着他脖子,膝盖顶着他尾椎骨,俯身咬他耳后颈侧一小块敏感点,程子谦从短暂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笑着问她:“生气了?”
陈知语气喜怒不辨:“想让我按己喜欢
的来,你最好祈祷己承受住。”
一声响亮的掌落在他上。
他看不见陈知的表情,只察觉到她压坐在他大腿上,掌带着掌风击在他肉,像个暴的君主。
肉体任人宰割,他却因为把陈知逼到接近失控而觉得愉悦。
他在有限的情事中见到的陈知都是温柔的,偶尔带点恶作剧的顽劣,像个站在台上近距离欣赏的观众,就算察觉到她露的一点控制欲,也都被恰到好处地控制在了情趣的范围内。
而此刻,她的行为显然算不上是情趣,而完完全全是惩罚。
这反而意味着陈知比他想象中要更在意他,她大以不探寻他的想法,继续维持着暧昧或者情欲的关系,甚至以掉头就走,直接放弃这段走向逐渐失控的感情,但她没有,而是不满地纵容了他的要求。
她打的速度并不快,几乎每一都留足了时间让他去感受疼痛的蔓延,程子谦先还忍住不吭声,随着疼痛的叠加,他呼吸已经乱了,身躯开始微微颤抖,闷哼声也间或冒了来,陈知看着他肉随着掌起伏,逐渐浮上一层浅红的掌印,抓着微微发热肉揉了揉,毫不留情地掰开了缝,指尖探了进去。
“润滑——陈知!”程子谦错愕地提醒,即便他在浴室里做过了扩张,仍旧不敢相信陈知会做这种事。
他听见她嗓子眼里冒一声冷哼,身子稍微离开他去够床头柜上的润滑,顺手又拿了枕头垫在他腰间,好让部高高翘起。
挤上润滑后她动作依旧粗暴,指尖直奔目标,抵着他前列按揉,等到他完全勃起后便毫不留恋地抽手,继续之前的掌?。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