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cao我,小知(车)
贺启就在这时候突然意识到,陈知对他有征服欲不假,但在征服之后是占有,占有之后……是保护。
一力道控制完美的鞭打恰到好处地落在他上腹部,贺启察觉到己因为疼痛而毫无兴致的重新起,好像置身于潮湿的夏天,浑身热气蒸腾。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她落的鞭熨了一遭,不由主地发呻:“轻点……”
“疼?”陈知的鞭子顺着他绷紧的腹肌中线落了去,问他,“跟刀刃比呢?”
贺启沉默地着气,裤子被撑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有无数种让陈知留来的办法,但确实选择了……以一种病态的方式去渴求陈知的关注。
鞭打仍在继续,心知肚明的答案陈知也不需要听见他回答,疼痛让他眼前几乎一片空白,只察觉到鞭梢划过空气留的一道残影,以及落在他身上,越来越逼近性器的痛。
陈知重新开问他:“什时候开始的?”
贺启难以思考:“……什?”
陈知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语气却很温和地提醒:“残,什时候?”
这个问题比鞭打还要令他难堪,火辣辣一片从胸前蔓延到小腹,贺启沉默着颤抖,任由陈知解他裤腰,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脚腕,被高帮的马丁靴挡着,显得有点滑稽,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贺启开,是命令也是示弱:“小知……别打那里。”
他其实很忍痛,这种程度不及他承受力的十分之一,但饱胀酸涩的感觉让他觉得茫然。
在一切开始之前,他抗拒来陈知的控制,总觉得己在以身饲虎——哪怕这是只由己用血肉饲养来的幼虎。引导她产生施欲,又不止一次定决心,只要她伤害他,他会立刻拔掉她的獠牙。
但等笼中兽扑过来压制住他,却只是亲昵地阻止他、玩闹一样撕咬时,屈辱和受制只剩微乎其微的一点,不安变成膨胀的爱意。
好像持刀相向的两个人厮打了这久,所有缠斗都成了默契的暧昧,旷日持久,他濒临精疲力尽,却突然看见了她的破绽——她舍不得。
他简直想把他的血肉奉献上去,紧密地包裹住她,逼迫她直视他鲜血淋漓的伤,要她把刀刺进他胸。
杀了我,让我的躯体成为你养分的容器,你敢吗?
陈知用马鞭挑起他的性器:“哥哥己挑,告诉我什道具最适合惩罚这里。”
浑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到那一处,他变得兴奋,期待着被她掠夺:“短的,换个小点的……”
话音未落,就已经挨了一记,他颤抖了一,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多地是在忍耐射精的欲望。
打他被吊起来以后,所有的触觉全都来于皮革的道具,但这一,是真真实实来陈知的掌心。
他几乎怀疑己得了皮肤饥渴症,不然没有理由解释他猛地高涨的渴望。
陈知手指不太温柔
地揉捏着他的大腿根部,贺启倒吸着气,明显努力地往后躲,被陈知攥住要害威胁:“不许躲。”
贺启痛苦地闭上眼,浑身都有点哆嗦:“都怪你……”
这句亲昵又依赖,她指尖已经探去揉捏他饱胀的会了——贺启没反对就是个好迹象,闻言抬起头,有些费解:“什?”
动作停了,快感戛然而止,他眼神带了点雾气,命令她:“呃……谁让你停了,继续。”
上次陈知对他边控带来的一个后遗症就是,他最近很容易因为临时中止的性爱产生焦虑。
陈知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面的曩袋,并不介意给他更多的刺激,她喜欢看见贺启把一切握在手里……然后再被她拉高位。
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多来几次控射,但贺启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甚至都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