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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她的面包手艺很好,本人是虔诚的信徒,每天都会来教堂祈祷,连续三十年,风雨无阻。”弗莱娅这般介绍道。

    听起来是位值得尊敬的长者。弗里德皇太子这般想到。

    “除此之外,贝克太太有一个儿子,早年离家出走了,这些年除了偶尔捎信和钱回来以外,一直没有回来。”弗莱娅道,“贝克太太从儿子失踪后便成了虔信徒。”

    乍听之下,贝克太太的儿子似乎很不像话,不孝顺父母,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望一下家人,简直冷血无情。

    弗莱娅给了弗里德一个“看我的吧”的眼神,趁着贝克太太顶着日头排队等待时挤了过去,用这副陌生的面孔与贝克太太搭上了话。

    弗里德皇太子站在弗莱娅身后默默地听着,弗莱娅伪装成一对刚从南部过来的兄妹,借着前不久发生的“帝都灾变”事件为切入点,将话题引到了教宗的身上。

    “冕下、冕下那可是一个顶顶温柔的人啊……”贝克太太说话的语气温吞,但在提起教宗时还是有明显的不同,“没有冕下,我这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

    提到教宗冕下,贝克太太的话匣子就彻底收不住了,拉着弗莱娅的手,滔滔不绝地讲述教宗冕下的智慧、给予民众的指引、她光辉高洁的身姿……

    这吹捧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弗里德皇太子心想,却听见弗莱娅话音一转,语气变得不太确定了起来。

    “贝克太太,您也知道,我们是从南部过来的。”弗莱娅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几分拘谨以及尴尬,“您也知道,我们听到过一些不好的传闻,心里实在不安……”

    “教宗冕下真的像您说的一样吗?”弗莱娅用带着些许质疑的口吻,将弗里德的话说了出来,“她并没有给您提供切实的帮助,只是说了一些好听话,不是吗?”

    弗莱娅话音刚落,贝克太太便错愕地抬起头来,这个温和慈祥的老人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提着菜篮的手微微一抬,似乎想砸在弗莱娅的身上。

    “危险!”弗里德皇太子猛然上前一步抱住弗莱娅,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凌厉的目光瞪向了贝克太太。

    然而,弗里德皇太子没想到,一介平民的贝克太太居然丝毫不惧,她只是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地道:“你觉得你说的像话吗?姑娘。”

    虽然贝克太太盯的人是弗莱娅,但真正说出这话的弗里德皇太子却莫名有种羞愧感。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不能让弗莱娅担责:“这话是我说给妹妹的。”

    此话一出,贝克太太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他,这个温和慈祥的老人近乎尖锐地发问道:“那你想让冕下做什么呢?”

    “聆听我们的烦恼还不够,还想要冕下为我们做什么呢?我儿子丢了,冕下难道还要帮我把儿子找回来吗?”

    提起儿子,贝克太太很是伤心,浑浊的老泪从脸颊上滚落:“邻居也好,神父也好,聆听愿望的人都说我家那小子是个混账啊,一走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趟。”

    “可是那不是我儿子的错啊,他不愿意回来也是有原因的。当年他还那么年轻,那么向往自由,他说自己想要当吟游诗人,可我们老两口都没听啊。”

    “我丈夫是铁匠,一门心思想把手艺传给儿子,好让他有个吃饭的营生。我想让他娶个妻子,跟着我学做面包的手艺,一辈子平平安安。”

    “那时候我们都觉得这才是好的,这才是正确的。从没在乎过那孩子的想法,从没聆听过他的愿望,他说要学弹琴,我丈夫把他腿都打折了啊。”

    “那孩子后来离家出走,脚也没有好好治,就这么瘸了。我们后悔啊,早知道他这么倔强,还不如随了他,等他失败了,才知道回头。”

    贝克太太老泪纵横道:“但是你知道吗?先生。我儿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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