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状态不大好，不过放心，梅封们很有经验的，能让她忘掉。”

    沈清夜头更低了，小声啜泣着。

    夷光说：“关键在于你，你有什么打算呢？可不能逃避呀，起码，要歉。”

    “我不知。”沈清夜，“我接受不了处罚……是惩罚妖鬼的方，复罗城……你知的吧？极寒带，是个不见天日的城，关押的全是大妖大鬼，去里，不如让我死。”

    可又不想死。

    “怎么办啊！”沈清夜痛苦扯着头发，“我不想死，可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夷光仍然是句话：“不能逃避。受害者不是你，你却先考虑了你自己，态度是不行的。”

    沈清夜听得懂理。

    确实如自己所言，几乎等同于人类，理解力也比普通的非人更强些。

    理能听进去，也会思考。

    沈清夜：“我……我会向她们歉，但我有个请求。”

    抬起头：“能不能，等我把她送走，再报警？”

    “可以哦。”夷光头，“我叫海吹纱来？”

    “……等等。”沈清夜忽然叫住。

    的手伸探视，抓住了夷光的尾。

    只不过，狐狸的尾绸缎般，从手心流走。

    沈清夜：“你……还有，对不起。”

    指着夷光的手臂：“我不知该怎么补偿你，对不起，如果我还有以后，我会尽量弥补我的过错。”

    “我？”夷光抬起胳膊，了，“不必歉，我是主动让你咬的，不是你主动咬我，没关系。”

    沈清夜的表很古怪，犹豫了片刻，：“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

    “什么？”

    “你和海医，有血缘上的关系吗？”

    夷光愣住：“想也是不可能的吧？我是妖啊！”

    “怎么说呢……”沈清夜吧唧着嘴回味，“每个人的血，味是不同的，但血缘相近的话，本质上味还是相似的。所以我们能通过血的味判断人的亲疏关系。举例的话，就和香水样。”

    沈清夜说：“香水分为前调调后调，血也样。”

    超夷光的知识范围，留来，认真听沈清夜讲。

    “大上，女系亲属的话，她们的调是相同的。男性亲属，般而言会在前调上相似。”沈清夜解释说，“人的血，般都是品前调调，你还记得我说过，血的品质分低吗？”

    “你继续。”

    “奠定品质的，是后调。”沈清夜说，“后调般与魂魄和血脉本源有关。”

    “然后呢？”夷光问。

    沈清夜说：“我们不喝妖的血，是因为妖的血前调调稀薄，如同白开水，还很混乱，之不好喝。也因如此，我们不会沉迷于妖的血，你的血流进我的时，我才会清醒。”

    沈清夜调整了姿势，微微前倾着，睁着眼睛说：“但是夷光，你和海吹纱的血，后调是样的味，很奇怪。”

    强调着：“非常奇怪。”

    “海吹纱的血，后调十分纯正，回味无穷，形容起来，就像桂花酒酿最后碗底的甜味。”

    喜甜的夷光：“哦~”

    “你也样。”沈清夜，“个妖跟个人的后调相同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吗？”

    “对。”沈清夜吮指回味，“何况如此独特的后调。”

    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门的只狐狸：“你该不会是千年前，跟人类留了血脉吧？”

    句话，把夷光给原吓没了。

    “……”夷光反复检查了自己，表示，“不可能呀。”

    “当真？”

    “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我能肯定，我还没婚过。”狐狸的三条尾番挠后脑勺，十分羞涩，“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