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则在十万到百万天道香火值之间。

    打扰姜长生修炼的气息靠近寂灭区域，他定睛看去，看到两尊强大存在正在交战。

    其中一位的气息与和光命君的气息很近，乃是一名白发女子。

    他掐指一算，便算到此女就是玄命气运与因果的源头，想必就是玄命之主。

    而另一位十有八九就是镇枢之主，他的气息与镇枢生灵很近，只是姜长生没有接触过镇枢生灵，所以无法推算其因果与气运。

    “他们为何打起来了，玄命与镇枢不是在联手追杀道衍吗？”

    姜长生暗自好奇，这些年里，道衍无比凄惨，遭受了其他两方超脱道统的疯狂报复，不过虚空辽阔，纵然是姜长生也无法洞悉每一个地方，所以四处躲藏的道衍还没被灭，道统仍在。

    道衍还未彻底消灭，两位超脱之主就斗起来了？

    等等！

    莫非是……

    姜长生想到大道生机，他不由眯起眼睛。

    道衍之主想与他同归于尽，最终死于天地俱灭之中，导致姜长生无法搜寻他的记忆，更无法找到大道生机。

    他甚至连大道生机具体长什么模样都不知晓。

    他的目光扫视两位道统之主周围的虚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之处，反倒是边缘的寂灭区域还在崩塌，估计要不了十数万年，环绕这片领域的所有寂灭区域都会消失。

    玄命之主与镇枢之主身价差不多，两人战得旗鼓相当，难分伯仲，姜长生一边练功，一边观战。

    大概过去二十余载。

    镇枢之主忽然调转方向逃离，玄命之主同样如此，朝着反方向离去，两人眨眼间就消失，仿佛事先商量好的。

    还未等姜长生困惑，寂灭区域的黑暗之中浮现出一张巨大的脸庞，只能勉强看到五官轮廓，看不清具体真容，即便如此，这张脸庞带来的压迫感也极为可怕，饶是姜长生，也心里发怵。

    不止是视觉上的压抑感，还有看不着摸不着的不祥气息。

    莫非这家伙就是导致寂灭区域崩塌的罪魁祸首？

    姜长生正想着，忽然感受到一道目光，惊得他连忙收回。

    怪不得玄命之主、镇枢之主逃跑，原来是感受到了那位神秘存在的气息。

    姜长生收回目光后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说明对方并没有追查而来，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