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知是不是因着殿内侍候的人少还未来得及打扫，凭空的让人觉得有些萧瑟。

    觉得萧瑟，却不是让人觉得可怜，比如现在殿门开了，一个身着褐色衣衫，脸上带着平静微笑的一个中年嬷嬷。目光犀利，被她看一眼像是之前做的功课全数无用。

    她像是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行了礼就平静的开始打扫殿前的落叶。

    “嬷嬷，本宫想见一下婕妤。”

    那嬷嬷停下了动作，脸上平静，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她先转身去了殿内。行为可以说是无礼，但动作都给人很恭敬的感觉。

    春生给赵菀青解释道：“这位嬷嬷，口不能言。”

    怪不得，去通报的嬷嬷很快就出来了，冲她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赵菀青跟着她进去，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院中间种着些常见的容易养活的花草。

    三人走到了屋内，看到座位上坐着一位极为柔美的女子。一头情丝只用了一个半旧的金簪挽了一个髻，剩余的披散开来。眼神清亮，只是脸上带着些常年不外出的苍白。她记得这位婕妤是跟母后一起进的宫，可年龄看着要比母后小。

    她就是那样笑着看过来，赵菀青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鲁莽，便道了一句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