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们这桌结账，也是给足了栗枝面子。

    他见惯了那种商业联姻塑料夫妻，无非是各玩各的，见面没准都懒得说一句话。

    程宴舟这行为已经是答案了。

    于是，林滁问栗枝，“那你对他是什么想法？”

    栗枝想了想，最后发现自己回答不出来。

    林滁也不勉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就是之前一门心思都扑在你的舞蹈上面了，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这点还真的不怪你，不过没关系，慢慢开窍吧。”

    -

    程氏。

    程宴舟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手中文件。

    新来的秘书这是第二次进来送咖啡，顺带着欣赏新老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