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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留下错误的,结果是错上加错。

    10月21日晴

    3:2,我和金虹胜。

    段子越说越多,也越来越黄和放荡,连几天来不说段子的蒙非也开了尊口。

    蒙非说,我说一个最黄最黄的笑话,可以吗?他看着我,像在请示。我说可以。

    “那我说啦,”蒙非说,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段子的题目是《最黄最黄的笑话》。”他又清了清嗓子。

    金虹没耐性,说你快说吧。

    蒙非说:“有一天,我碰到高中同学曹某,寒暄一阵以后,他说有个史上最黄的黄色笑话,问我想不想听。我说:这样吧,太黄的地方你就跳过。好吧!他说,接着说道:你听着,故事是这样的,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完了!”

    大家都愣了,没有一个人笑。过了一会,我笑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笑。

    蓝启璋说:“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段子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机智,有张力,我觉得挺好笑的。”

    蓝启璋说:“但是没内容。我来一个有内容的!”他看着金虹,“各地方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如何叫床,听说过吗?”

    金虹摇头。

    蓝启璋说:“你都没听说过,那彰副市长更加没有听说过啦?”

    我说:“是的,没听过。”

    “那我说啦,”蓝启璋说,“东北的新娘,在新婚之夜最想念自己的母亲,她们会不停地叫:‘啊呀妈呀……好,真好,啊呀妈呀……’”

    蓝启璋声情并茂,逗得我们听的人都笑了。

    金虹边笑边说:“还有呢?”

    蓝启璋说:“北京的新娘,也很有亲情观念,所不同的是她们在新婚之夜最想念的,是自己的旁系亲属,而不是直系亲属;她们会不停地叫:‘叔父……宝贝,好叔父……’”

    金虹疑问:“叔父?为什么叫叔父?”

    蓝启璋说:“你不明白呀?”

    金虹摇头。

    蒙非点拨说:“叔父就是舒服。”

    金虹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她这才笑出来,“还有呢?”

    蓝启璋说:“上海新娘,她们认为:爱情是不受年龄的限制的,只要有了爱情的经济基础,新郎岁数再大也无所谓。因此,她们在新婚之夜会不停地说:老好……老……好!湖南新娘最细心,新婚之夜她们会不停地提醒新郎别忘了解腰带:腰带……腰带……”

    金虹又生疑了,“腰带?”但她马上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要得!”

    蓝启璋接着说:“安徽的新娘最朴实,虽然入了洞房,还是放心不下地里的活。因此她们在新婚之夜喜欢说:快活……快活……快干活!四川新娘喜欢吃火锅,所以她们在新婚之夜会不停地叫:“锅锅,快点上……好锅锅(哥哥)!陕西新娘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但她们的腰似乎普遍都不太好,所以她们在新婚之夜喜欢大叫:腰……腰……饿(我)还腰!”

    蓝启璋说完笑话,听着的我们已经笑得前仰后翻。我的两张牌还掉到了地上,要被罚二十分。

    金虹不服,说不许罚,原先没有规定掉牌要罚。蓝启璋说这是常规,要罚的,一张牌罚十分。金虹还想拒罚。我说罚吧,二十分换来一个爆笑,值。

    蓝启璋突然想起什么,“哎呀坏了!”他看着金虹,“我忘了问你是哪里的人了!东北?北京?上海?还是湖南、安徽、四川、陕西?”

    金虹说:“我都不是这些地方人。我是浙江人。”

    “幸好,不得罪你,”蓝启璋说,他拣了二十分过去,放到他和蒙非获得的分牌里。“浙江新娘是怎么叫床?”

    金虹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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