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十分铁石心肠。</p>
“小骗子,事到临头,你还是那么会做戏。此事暂且不论,朕且问你,你那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究竟好喝不好喝呀?”</p>
李浔芜心中讶异片刻,随后便明白了自己新婚夜发病是谁人的手笔。</p>
她哭的更凶,一味不语,只胡乱摇了摇头。</p>
李泽修却没放过她,坐在榻边对她笑着招了招手,道:</p>
“你别躲那么远,过来,来朕这里。”</p>
李浔芜屈膝抱臂,又往内侧床壁挨了挨,哭着把头埋了起来。</p>
李泽修见她这般惧怕,瞬间收了笑意,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p>
“芜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这一方床榻?”</p>
“无论你躲到哪里,朕终归是能抓到你的,所以你乖一点,朕便不会伤你啊。”</p>
“朕再说一遍,过来!”</p>
李浔芜抬起了头,神色惨然,却依旧一动不动。</p>
李泽修没了耐心,脱了朝靴便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p>
又在女子按捺不住的惊呼声中“嘘”了一声,而后抬手去卸她发上的钗环。</p>
珠翠被一件件卸下,胡乱扔到床榻外的地上,李泽修抚摸着满手的青丝,喟叹了一声,又欲去解她的衣带。</p>
李浔芜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带着哭腔凄然道:</p>
“皇兄,这样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唔……”</p>
话音刚落,就被李泽修堵住了唇。</p>
李泽修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的手脚,褪尽自己的衣冠压了上去,红着眼睛哑声道:</p>
“那个人有没有解过你的衣衫?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过你?”</p>
李浔芜哭的说不出来话,只胡乱的挣扎起来。</p>
李泽修皱眉,伸出大掌在那雪白纤腰上用力一握,女子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颤声崩溃道:</p>
“没有…他没有……皇兄…求你别这样——”</p>
皇帝这才满意,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眉心,劝道:</p>
“别哭了,自古洞房花烛夜,都是人生乐事,朕的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p>
“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你需得明白,不仅是今夜的酒比你的合卺酒要好,今夜的男子,也比你那倒霉的驸马郎要强上许多呢。”</p>
皇帝说到最后,嗓音有些发颤,分明情动之意。</p>
他说罢,便又重新压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