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他知道这些话很苍白无力，但他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安心。</p>

    终于到了医院。</p>

    江尧抱着杨素晴冲进急诊室，大声喊道：</p>

    “医生！医生！快来人！”</p>

    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走过来，不耐烦地说道：“挂号！先去挂号！”</p>

    “挂号？人都快没了还挂号！快救人！”</p>

    江尧怒吼道。</p>

    女医生被他这气势吓了一跳，又看到杨素晴身下的血，脸色也变了，赶紧叫助手准备手术。</p>

    手术室的灯，红得刺眼，像极了滴落的鲜血。</p>

    江尧来回踱步，走廊里的消毒水味让他几欲作呕。</p>

    他双手插在乱糟糟的头发里，指节泛白。</p>

    上一世，杨素晴难产而死，孩子也没保住。</p>

    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p>

    “咔哒”一声，手术室的灯灭了。</p>

    一个年轻护士推门出来，江尧一个箭步冲上去：</p>

    “怎么样？她怎么样？孩子呢？”</p>

    护士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大人孩子都脱离危险了，幸好送来的及时，再晚一点，恐怕......”</p>

    她没说完，但江尧明白她的意思。</p>

    巨大的石头落地，江尧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护士又开口了：</p>

    “不过，产妇的情况不太好，孩子也有点危险。”</p>

    “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只能保一个，你做好选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