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划清界限，洗脱妖妃之名？”</p>

    她苦笑：“现在不论我如何做，都不能改变我是妖妃的事实。”</p>

    “我只想告诉你，我不要你了，也不会奢求你带我离开，从今往后我做我的妃子，你做你的国师。”</p>

    “与你有仇的大臣都已经死了，你也坐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还是好好和锦瑶过日子吧，她是个好女孩，你别辜负她。”</p>

    说完，周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p>

    苏凝月能听见自己飞快的心跳声，还有男人渐沉的呼吸。</p>

    没等她再说什么，顾知衍猛地擒住她的手腕。</p>

    抬头时，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的嫉恨。</p>

    “你喜欢上江时逸，对他动心了？你不是说无论如何心里都只有我一人吗？我们这么多年感情，如今就被他三言两语挑拨了？”</p>

    苏凝月反驳：“不是……”</p>

    “你别忘了，你对天发过誓，要听我的话，替我报仇，还我爹娘的恩情。”</p>

    顾知衍这话每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他只觉整颗心都被怒火包裹，灼痛间又生出丝从没有过的惶恐和不安。</p>

    像是有什么的东西正在失去掌控……</p>

    而苏凝月红了眼。</p>

    顾知衍又拿恩情来压她。</p>

    她突然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利用。</p>

    苏凝月挣不开，但她已经铁了心要跟顾知衍断情。</p>

    她深吸口气，一字一句：“我自知罪孽深重，就算应誓而亡也无话可说，若有对不起顾家的地方，下黄泉后，我会亲自向顾家列祖列宗请罪！”</p>

    话落，苏凝月将玉佩狠狠砸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