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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骇人的很,别看。”</p>
听他说把孩子安葬在了纪家祖坟,还找了僧人超度,我这才放下心来。</p>
因那次生产大出血,我的身子亏空的太厉害,从那以后再没有过孩子。</p>
即便是怀了身孕也留不住。</p>
我对纪延澈心存愧疚,认为是我的原因,所以面对婆母的刁难也从未抱怨过一句。</p>
收拾好妆面我便和纪延澈坐马车去了宫里。</p>
宴会刚开始,他便被李徵派人喊了过去,只留我一人在席位上吃酒。</p>
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侍女不小心正好撞上我,酒水洒了我一身。</p>
安阳王妃与我关系交好,连忙用帕子帮我擦干净,“隔壁行宫或许有备用衣服,你去换上吧。”</p>
我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别院,衣服刚换好,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熟悉的笑声。</p>
“是老爷?”</p>
我连忙捂住蓝微的嘴,悄悄趴在窗边听着。</p>
“江时锦的避子汤不能停,她这样的贱奴才不配生我的孩子。”</p>
李徵玩味的笑声响起,“我记得她第一个孩子被你扔到了马厩,正好晴儿快要临盆,就让他去给未来小皇子当马奴。”</p>
纪延澈有些担忧,“殿下,说到底那孩子也是也有您的血脉,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p>
李徵冷哼,“若不是她算计爬了我的床,又怎么会生下那个孽种。”</p>
“没有得到寡人允许生下的孩子,就是孽种。”</p>
“晴儿的孩子必须是嫡长子,其他的我一概不认。”</p>
纪延澈眼中满是冷漠,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大仇得报的畅快。</p>
“那孩子生下来就被我扔到了马厩,每天和马奴生活在一起,现在和那些贱奴比没什么区别。”</p>
“一个野种而已,给我和晴儿的孩子提鞋都不配,让他当贴身奴婢已经是抬举他了。”</p>
我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p>
蓝微扶着我跌跌撞撞离开,直到坐上马车,我才敢哭出声音。</p>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仿佛整个人被困在一场无声的风暴中,任凭痛苦撕扯。</p>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p>
纪延澈对我的爱是假的。</p>
第一个孩子夭折也是假的。</p>
2.</p>
我才知道,原来小厨房每天送来的一碗碗坐胎药。</p>
实则是加了猛料的避子汤。</p>
纪延澈回来的时候已经申时了,他见我一个人坐在榻上,一开口便是埋怨。</p>
“你怎么不等我便自己回来了?”</p>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他和李徵的对话。</p>
我心口一阵翻涌,捂住胸口弯腰猛吐起来。</p>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p>
纪延澈担忧的看着我,一下下拍着我的后背。</p>
好久我才压下那股恶心劲,当再次抬起头时,眼底只剩冷漠。</p>
“我这月月事迟迟没来,莫不是又......”</p>
我故意顺水推舟的试探他,可在看见他眼中的怀疑时。</p>
我知道,他是不愿我生下他的孩子。</p>
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疼。</p>
于是我明知故问,“延澈,难道你不高兴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