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花费二十个上品灵石的话，那卖给姜舒的三十个上品灵石就要的太低了。</p>

    他稿费的时间和灵力，岂止八个上品灵石。</p>

    “卖给精品店二十个上品灵石，那卖给我呢？”</p>

    堂内弟子买材料自然有内部价，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p>

    方毅眨了眨眼，小声道，“师兄，你放心，我不赚你的，卖给你，这个数就够了。”</p>

    他伸出五根手指，暗戳戳的在萧亦询面前晃了晃。</p>

    “五个上品灵石？”</p>

    “是。”</p>

    这个价格在萧亦询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内部价最低也是半价，没想到直接低到了一半的一半。</p>

    既然这样，在三十个上品灵石的预算之内，他还能给姜舒选一个品相更好的灵墨石。“那这个呢？”</p>

    “这个品相要好一些，师兄要买这个的话，得十个上品灵石。”</p>

    “那就这个吧。”</p>

    萧亦询记了账，拿着灵墨石去了内堂。</p>

    天刚亮的时候，终于把淬炼好的灵墨石注入了符笔里。</p>

    屋子里，姜舒早上有符修堂的小课，所以起得格外早。</p>

    没有萧亦询给她用清洁术，她只能自己老老实实洗漱。</p>

    正用梳毛刷刷牙，就看到萧亦询迎着天边的红霞走来。</p>

    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只透出来一片暖光，打在萧亦询身上，衬得他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p>

    姜舒看得呆了，猪毛刷塞在嘴里久久都没动一下。</p>

    直到萧亦询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那支符笔。</p>

    “给你，三十个上品灵石，不记账。”</p>

    此话一出，他身上的光仿佛都弱了几分，脸上的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p>

    没错了，还是那张冷酷得要命的脸。</p>

    姜舒撇撇嘴，接过符笔在手心画了画，随后掏出昨晚的三十个灵石递给萧亦询。</p>

    “对了，既然你是器修堂的内门弟子，符纸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能不能也给我整一些便宜的？”</p>

    姜舒突然靠近了几分，少女活泼的气息铺面而来，萧亦询耳根一红，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p>

    精品店的符纸姜舒不是没了解过，太贵了，是按张卖的，一个上品灵石一张。</p>

    刚开始学符修，肯定不可能一上手就能画成功，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张符纸。</p>

    一个上品灵石一张，真的伤不起。</p>

    自从进了玉清宗之后，楚宴借给她的两千上品灵石都只剩下三百上品灵石了。</p>

    膳堂的饭菜也不便宜，她至少要确定在画出的符换不到灵石之前，不会被饿死。</p>

    “炼符纸的过程比较复杂，而且还是消耗品，精品店的价格不算贵。”</p>

    萧亦询之前做过符纸的生意，炼符纸需要耗费的时间太多了，如果低于一个上品灵石的话，只亏不赚。</p>

    姜舒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p>

    “好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给我做的符笔，大不了少吃点，符纸还得买啊！”</p>

    “不客气，其实你可以跟我一样，多买一些辟谷丹，掰开吃……”</p>

    姜舒伸出手重重的在萧亦询的肩膀上拍了拍，没说话，扭头走了。</p>

    让她不吃肉，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