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骤然空了拍。

    暮雨声音颤抖：“难道师尊也觉得是我的错？”

    玄霁齐却别过眼，语气淡漠。

    “瑶儿年幼，性子顽皮了些，她会做出这种事，是你没能以身作则。”

    听清这句话的一瞬，暮雨手心几乎掐出了血痕。

    明明已经拔去一根情丝，心却又一次抽搐地痛起来。

    她一个字一个字挤出：“那师尊要弟子如何……”

    下一刻，暮雨听到玄霁齐冷漠如冰的声音。

    “十二年前，我去巨龙谷中取了一块黑龙龙骨，为你塑灵根。”

    听见龙骨，暮雨心一沉。

    那时她久久未能突破筑基，玄霁齐一人进入巨龙谷，为她取出一块龙骨塑灵根。

    当时，玄霁齐出谷时，手中瓷白的龙骨都被他的血染成血色。

    却还是抬手轻抚她的头顶：“暮暮莫哭，为师为了你，是心甘情愿。”

    暮雨久久望着那高高在上和记忆中一般无二的人。

    终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记得……师尊要如何？”

    玄霁齐冷声宣判。

    “如今瑶儿受伤，你将功折罪，将龙骨剔出给她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