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娅楠经过楼梯时，拐角处突然蹿出个身影拦在她面前。

    “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02

    徐若岁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偏僻的墙角，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刘娅楠：“你让我旷课就是来看你表演犹豫不决的吗？”

    徐若岁瞪她一眼，终于开口：“关于我是借读生这件事，你不准跟第二个人提起！”

    刘娅楠挑眉：“你在命令我？”

    “不行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告诉别人的话……”

    “你就让校长把我开除？”

    “知道就好！”

    刘娅楠看她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不想同她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她还有课要上，没功夫在这儿跟她浪费时间。

    徐若岁看她不反对，就当她是默认了，又见她还是那一副瞧不起自己的神情，她忍不住多骂了一句：“装什么三好学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卑鄙小人。”

    然而正是这句话，让徐若岁自食恶果，生生饿了一中午的肚子。

    刘娅楠沿路返回，握着她的手腕将人拽进就近的领操舞台上。

    一高的领操台是专门给广播体操做的好的学生建的。长7米宽5米高1米，每天早晨都会由优秀学生站在台上带领全体学生做早操。是个一高学子人人都熟悉的地方。

    领操台的后面有一个相对狭小的房间，是专门用来摆放话筒音箱等物品的杂物间。房间内最顶处有一扇小窗户用于透气，中间摆着一个合成木做成的桌子，桌子上放着每个周一校长用来讲话的话筒，并两个用作扩音的音箱。

    桌子再里面，有一个褐色的单人牛皮沙发。

    兴许是经常有人坐的缘故，沙发虽然旧了些却不见半点灰尘。

    徐若岁从刘娅楠将门反锁的动作中察觉到不善的意味，她想推开她逃出去，一次次的无果冲锋，只能更加证明她在她面前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我可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是你一直以貌取人。”

    “卑鄙无耻的低贱东西，放我出去！”

    刘娅楠没有理会愤怒的徐若岁，从校服口袋中取出一片湿巾，撕开包装，缓慢又儒雅地细细擦拭自己的右手。

    从食指到中指，最后遍布整个手掌，洁白的湿巾在骨节圆润、十指纤长的手中颠来倒去，每一个动作都异常仔细，看得徐若岁情不自禁地随之吞咽起口水。

    这是一双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

    “或许没有提前与你说明是我的错，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脾气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好。”

    徐若岁还未做出实质反抗，刘娅楠就轻飘飘下了一句命令，她看了眼单人沙发，对她说：“跪上去。”

    “你他妈的在想屁吃！”

    刘娅楠皱了皱眉，又说：“还有一条忘记说了，我不喜欢满口脏话的人。”

    “我管你喜欢什么，傻比！”

    “那就先从口头用语改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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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娅楠缓缓解开自己的蝴蝶领结。

    “我说放我出去你丫的听到了吗？”

    “你似乎很喜欢玩这种游戏。”

    徐若岁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下一秒，刘娅楠就用解开的蝴蝶结的丝带将徐若岁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前。她推着她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欺身过去，右手微微用力扼住她的喉咙，道：“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游戏，你似乎玩得很上瘾。”

    刘娅楠指得是徐若岁的心口不一。

    她褪下她的校裙，亚麻布料飘零孤悬在一只腿上，只要一阵轻微的颤抖，便会一路滑至大腿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