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我只摸一摸，好不好？”

    刘危雪砍得一手好价，方虹珊咬着唇迟迟不肯回答。刘危雪耐心等待着，良久，竟等来了她双肩微颤的哭泣。

    “连你也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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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虹珊说。

    “我是在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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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危雪方寸大乱，搂着女人哄道，“好了好了，我不摸就是了。”

    方虹珊哭了一阵儿，见她果然说话算话，想到什么眼眶又是一红，转了个身子，面对面依偎在刘危雪怀里。

    刘危雪见她这副模样，很难不多想，她问：“还有谁欺负你？”

    哭声持续了一会儿，方虹珊带着鼻音闷闷开口：“今天果果的爸爸找来学校了，他做生意赔了本，想来要回房子，我不肯给，他就在办公室大闹一场，这事惊动了校长……”

    “这房子是他的？”

    “是我的。当年他趁我怀着果果的时候出轨，被我逮个正着，到法庭打官司离婚时，我只要了果果和这个房子，他的钱我一分没要，他常年赌博，本也没几个钱，赚得钱全输在了赌桌上，这房子的首付还是我出的钱，他本来在外地是有房子的，眼下连我这房子都要惦记，想必又是欠了一屁股债了。”

    “他怎么不去找他的出轨对象帮忙？”

    “对方见他没钱了，早早就跑了。”

    “嘁，活了个大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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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危雪皱眉，“要我说，这种人就该被活剐，或者被某条替天行道的大蛇一口吞进肚子里，还便宜了他。”

    微黯中，方虹珊犹疑的表情悉数落入刘危雪眼底，她还有事瞒着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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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

    方虹珊面色灰暗，将头埋得更低，宛若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浑然不像浸淫社会多年的成年人。

    刘危雪用法力探她心声，蓦地震怒：“那狗校长居然以升职为条件想猥亵你？”

    “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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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虹一愣。

    “我，嗯，你们学校有我朋友，我听她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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