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额间一点痔的鬼吏脾气似乎不太好，对着耳机那头的人大喊大叫着：“飘快点听见没？别耽误我下班！集市今天金乌大促销，我要买不上，你们通通都得从油锅里滚一遍！”

    刘危雪好奇：“什么是金乌？”

    鬼吏道：“就是一只会发光散热的三足鸟，跟小型太阳一样。”

    “电脑里面是什么？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你新来的吧？这里头就是地球啊，你要没有就去人事那儿领一台，连接上你的神经元，你的灵体就能在地球活动了。”

    “VR啊。”

    “不不不，这可比凡人的VR高级多了，我们玩的是现实。”

    02

    一点痔好心地给刘危雪示范着，“你看，我只要点点鼠标就能抓捕这些魂魄，敲敲键盘就能分配好他们的下一世，是不是很简单？”

    一点痔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刘危雪问：“你是哪个部门的，孟婆招来的？”

    刘危雪摇头。

    “钟馗部门的？”

    她又摇头。

    一点痔瞧她模样煞是好看，心道别是哪个阎王扣下的鬼小妾，忙端起笑脸问：“那您是……”

    ”来跟你们地府管事儿的谈一桩买卖。”

    ……

    刘危雪请示不得，只好硬闯，无常鬼夜游神、牛头马面、鱼鳃黄蜂一齐出手，都没有将她拦下。

    她闯了十殿阎王之处，无一人能解她所困。她在地府大殿中胡闹一场，此事终于惊动了地藏王菩萨，菩萨没有问她所来为何，只问她要断还是要续。

    “什么意思？”

    “断即是彻底了断，你放下执念便是放过了她，我可施法解你二人之缘，你们生世不会再有瓜葛，她亦不用每世都横死于你眼前。若是要续……无量业果，循环往复。”

    “听你意思，我和她是非断不可了？”

    “这是后话，前提是你得渡过轮回惘境的试炼。”

    “什么镜子？”

    地藏王菩萨微微一笑，拂手一挥，抛去袈裟笼罩住二人后，便眼观鼻鼻观心地诵起经来。

    刘危雪只觉有一团浓雾罩在眼前，待雾散开，她发现自己竟变回蛇身缩在巢里，而身下，久违女子的面孔竟有些熟悉到陌生起来。

    她竟回到了古荒时期。

    丛离身上兽衣尽褪，浑身赤裸地与自己绞缠慰贴着。

    蓝色的鳞片撩过少女微黄的肌肤，刘危雪心神一晃，变成人身与之翻云覆雨纠缠不休。

    “蛇……你的模样，变了。”

    02

    少女摸向女人的脸庞。

    刘危雪笑问她：“你喜欢我这个模样吗？”

    02

    她的手来到少女秘处，温柔地探进去，徐徐动起来。

    “嗯……喜，喜欢……哈……喜欢蛇的……所有样子……哈啊……”

    “我也喜欢你……每一个你。”

    刘危雪的手在柔软的洞穴中快速进出着，连这处的质感都与真身极似，是的，极似，刘危雪知道眼前丛离并非真的丛离。

    “呜……太快了……蛇，蛇……啊……”

    “那我慢一点，我们都慢一点……”

    少女情动难止，抱紧刘危雪就颤着身子达到了顶峰。她起身穿衣说要回去，刘危雪眼前突然闪现火光冲天的场面，她下意识将少女拽回来，死死抱着她，道：“让我再好好看一看你。”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她的模样再记得深刻一些。

    沈珂眼看袈裟落下盖住自己，下一刻她置身于黑茫茫一片中，魇鬼围着她嗅闻良久竟找不到其之弱点，此乃有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