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中不禁闪过一丝庆幸。
她还真不想和有妇之夫做这些事。
也是真的不如和裴湛做这些事来的欢喜一些。
幸而,还未到那一步。
“何事?”
裴竞略微放开了她,略微嘶哑的声线对着前方冷声问道。
“启禀陛下,宫中传信,叶丞相有事启奏。”
“这么晚了,可知何事?”
明显的不悦。
“说是晋城之事。”
“让他明日再来。”
阿颜都能感受到裴竞的咬牙切齿以及他胸腔里的愤懑。
“可…”
墙院外的暗卫,显然不敢吱声。
“皇后宫里也来信说,娘娘病了。”
裴竞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陛下,国事为重。“
再开口,阿颜才发现,她自己的声音都带着丝丝不稳。
“好,朕听你的。”
说着,还亲了亲阿颜的脸颊,最后,甚至是咬了一口。
真要命。
一直到裴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阿颜才抹去了脸颊处的津液。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收拢自己衣裙时,才见一双递过来斗篷的手。
“多谢师兄。”
本是故人相见,奈何她现在多是狼狈,只想就这样垂着头。
“客气。”
只留下一件外衫与一件斗篷,随后,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疲意袭来,阿颜有些无力地仰起头,她怕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特别是裴竞这次还没有得逞。
她更怕,她这一生都没有办法离开裴竞身边,最终成为她后宫的金丝雀。
自问,裴竞与她的恩情,她早就应该还清了。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同情她自己,还是同情秦鸢华。
…
不知叶僅是怎么和裴竞说的,两天后,便派人来接了她。
幸好,脸上那一点牙印已经下去了,不然真不好解释,毕竟裴湛又没在。
阿颜从后门出去时,叶僅正好掀开帘子。
恰好四目相对。
她很坦荡,本就只是亲了一下,不,就只是碰了一下嘴角,那样子,怎么能算得上亲。
她每次和裴湛,都搞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那种才称得上亲。
可叶僅却在看见她的一瞬,明显一怔。
到还是他的马车夫有眼力见,给她办了个木凳借力。
“不知道奴婢是不是给大人添麻烦了?”
阿颜眨着无辜水灵的眼睛,只望着他。
而叶僅,明显是被她望得不好意思了,浅咳了一声,轻声回答道:
“没有。”
“那大人为何不愿看奴婢?”
阿颜承认,她起了点玩心。
裴湛和裴竞她开不了这种调笑,叶僅还是可以的。
也不明显,告到裴湛面前也无妨。
“是奴婢不好看吗?”
阿颜落座于一侧,明显看到男子的耳根泛上了绯红。
她好像玩过了。
明明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成过亲,怎么就比裴湛还害羞。
也不敢再说话了,只将头撇到了一侧,看看窗外风景也挺好的。
只是没想到叶僅竟然与她同行,而是叫其他人先走一步。
他就不怕路上有什么危险?
这么不长记性的,难不成三年的前长嵬坡的教训,他忘记了吗?
这路上还是遇见个刺客或者打劫的,她是出手不出手呀?
麻烦。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