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的器官。
季苍兰有点湿了,半透明的体液缓慢地流动下来,碰上闻炀的手指,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闻炀被他坐着的大腿分得更开,迫使季苍兰也跟着敞开了双腿,他一只手按着季苍兰的腰,一只手并了食指和中指,寻着湿软的入口一点点插进去,有耐心地扩张起来。
手指很快就被水液沾湿,闻炀简单发问,语气很探究,像是在研究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孕期是不是性欲会强?”
季苍兰抿着喘息,垂下去的手动了动,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但根本没有用力,捏成虚拳的手微一张开,探到身下去碰他藏在裤子里发硬的东西。
闻炀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撩出火来,挑了眉说:“老婆,你能不能干脆一点。”
季苍兰很短地“啧”了一声,嫌他很烦,但拉开裤子的声音悉簌而起,性器被握进发热的手心里,稍一用力,形成一个O型,做成孔洞的样子,撸动起来。
闻炀的薄唇贴在他耳边,低低喘了一声,嘬了嘴,去亲他圆润发白的耳垂,塞在穴里的手指捅得更深,速度也快了,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时深时浅地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个姿势下,他们又亲又摸地过了十分钟左右。
季苍兰忽然撑着闻炀肩膀往上抬动了一下腰肢,一只手反伸到臀上,把裤子拽了下来。
“这样进的有点深,”闻炀在他坐下去前很突然地说了一句。
季苍兰有点失神,闻言看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摇了下细白的脸,低声说:“没事的,别全进去。”
但他到底还是有点高估自己,坐下去的瞬间就有点后悔,蹙着淡色的眉毛,动作变得艰难,抬起眼看着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闻炀笑了笑,直起身靠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伸手握在季苍兰腰的两边,“体恤”地帮他上下动起来,性器重新被插进去,带入刚刚泛出花唇边缘的蜜液,又彻底地抽出,咕叽着在水声中带出了更多的液体。
水液随着阴茎粗大地挺入,被挤出来了些,打湿了茎身,反着亮色的光泽。
季苍兰忍不住发出细喘,在呻吟声中后仰了细长的脖颈,肩胛用力靠近,绷成一张反弧的弓,难以忍受地叫出声:“慢点——好深啊!肚子……”
闻炀额间有几滴汗,在撞击中坠落,有的被甩在季苍兰身上。但听到他的声音,闻炀的动作也没有变慢,用力帮他压下来,听到他艰难地呻吟着,笑着反问:“不是你说的没事吗?”
他说完,单手抚上季苍兰不是很明显的肚子。原先的肚皮上还有腹肌和肌肉,现在已经全部消失,成了软绵绵的,按下去有些硬,在身前突起了一个很小,但弧度莹润的包。像是被季苍兰打包好,揣在怀里的、未成熟的小西瓜一样。
很突然地,闻炀轻缓地抚摸了一下季苍兰的肚皮,用力撞击了一下,阴茎在宫口小小圆圆的突起上一擦而过。
季苍兰猛地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抱着肚皮蜷缩起来,额头抵在闻炀的额头上,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带着点惊恐:“不,不能进去……”
“不进去,”闻炀故意逗他,没有像方才一样抽插,而是把性器深深埋进他体内,挺动腰杆,在壶口磨了磨,说:“我在跟Echo打个招呼。”
季苍兰被磨得又惧又痒,颤声打了他一巴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恶劣的行为,反而在一巴掌后行动更加得寸进尺,手掌贴在他肚皮上,低声说:“hi,Echo,我是爸爸。”
语气低沉又专注,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能听出他为人父的喜悦与期待,但偏偏他们现在下身泥泞着连在一起,季苍兰硬生生听出了一种极为不正经的偷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