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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那条路上,找不到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无论怎么样,人始终是群体动物。

    男人簇拥男人,女人帮助女人。

    但季苍兰既不属于男人,又不属于女人,他矛盾又怪异,像一匹离群的孤狼。

    就狼性而言,季苍兰和闻炀就有了相似之处。

    只不过季苍兰拥有的是孤独,而闻炀则是更具侵略性的那些方面。

    季苍兰先前对待闻炀的态度在此时重回大脑。

    如果没有闻炀的出现,他这辈子一定不会爱上一个人,或仍在维持着孤独终老的念头。

    所以他其实是很珍惜闻炀的,正是珍惜,才让季苍兰爱得更加痛苦,也在尘埃落定后,更加想要满足闻炀的一切要求。

    闻炀从浴室裹了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苍兰一脸纠结地靠在门外的墙上。顿了顿,才问:“想什么呢?”

    季苍兰最近在学着慢慢表达自我,把刚才那二十分钟的纠结慢吞吞地说给他听。

    闻炀听完,抿了嘴巴沉思不到一秒,下垂的视线落在季苍兰裸露着的右臂纹身上,挑了一侧的眉,道:“所以你想了二十分钟,就是纠结在到底要不要让我吸奶?”

    季苍兰顿感失语。

    这就是他们两个最本质的区别。

    闻炀看着很感性,但其实抛开之前的感情难题,是个颇为理性,一针见血的人;而季苍兰一直表现出一副“无人近身,莫挨老子”的理性脸,但抽丝剥茧后,其实是个二逼文青。

    所以闻炀成了狼王,而季苍兰落了单。

    “不是,”季苍兰否认的话到嘴边止住,觉得两个人简直没法沟通,干巴巴地说:“不完全是。”

    闻炀咧嘴笑了,伸手握住季苍兰的手腕,拉着他往暖房走,大言不惭地说着:“不是我想吸,是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的医嘱。”

    季苍兰想到上次产检后闻炀还留在里面跟医生说了一些话,抬眼看着他。

    闻炀接收到他的视线,撇撇嘴,目光错开:“也不知道是谁晚上胀奶疼得哭鼻子。”

    季苍兰闻言脸色白了一瞬,但很快就瞪了他一眼,反驳:“我哪里有?!”

    “季涵都不哭鼻子了,”闻炀一屁股坐在暖房一面落地玻璃前的沙发上,随手把灯光调暗,又拉着他坐到腿上来,凑在耳边说:“我今晚给你录下来好不好,哥哥?”

    季苍兰当即脸涨得通红,刚才那一声的重点被他放在后半句,完全忘了这个羞耻的称呼,捏着闻炀大臂上紧实的肌肉块,咬着牙说:“你他妈犯病了啊?”

    闻炀被掐,皱了下脸,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不是你之前让我叫的吗?”

    他所谓的“之前”实在是太之前,季苍兰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是跟他说了年龄,调戏他的时候,抿了嘴巴,生硬地说:“我是那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闻炀故作惊讶,把原因归咎于自己的中文水平,点头道:“看来我的中文还有待提升。”

    “哥哥,你教教我中文好不好?”

    “哥哥,你当老师我肯定学得好。”

    ……

    他放在季苍兰后腰的手不老实地揉捏起来,嘴里说着诸如此类的话。

    季苍兰脸颊变得更红,方才那些伤春惜时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不生气,但又有点被气笑的走势,弯了弯眼睛,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好烦。”

    “那没办法,”闻炀大言不惭地耸耸肩,一副吃准的模样:“谁让你爱我。”

    说罢,单手压上他的脖颈,按着人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腰间浴袍的带子不知何时被人解开,要落不落地勾在肩头,滑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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