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个年轻的亚洲女人,长相普通,但温婉,很典型的东方女人形象。
虽然季苍兰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类型,但闻炀在心里笃定,她看起来就很像季苍兰会喜欢的类型,跟他是截然相反的样子。
闻炀一直都知道,季苍兰并没有真心爱他,哪怕季苍兰有一点喜欢他,但从来都不是爱。没有一个人会爱上“杀”了自己的人,斩断他前半生和外界的所有联系,重新来过,成为一个明明记得所有爱着的人,哪怕近在咫尺,却无法打一声招呼。
但在发现这个女人的存在前,闻炀都觉得这些无所谓,只要他爱季苍兰,季苍兰在他身边,这些都不会影响他们。
可是现在闻炀却发现,季苍兰心里有人,但不是他。
他游刃有余的伪装再也无法持续下去,平静的外表下是早已失控的心,在震怒。
季苍兰被他直接按在床上,后背上血淋淋的伤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他痛得克制不住地挺了下身体,但下一刻就被闻炀强势地压上来。
“她是我师兄的遗孀……”季苍兰本来是想顺着他的想法走下去,但又怕连累到无辜的人,张了张嘴,喘息着解释,刚刚出口,前面稍稍湿润的花穴就被抵上热挺的肉茎。
他的眼瞳刚一收缩,闻炀就挺了腰撞进来。
后穴的跳蛋还孜孜不倦地震动着,整个甬道快被震得麻木,前面的穴口就被撑满,隔了一层薄薄的红肉,闻炀狠狠往深处凿去。
季苍兰手上的铁链铃铃响着,两只手腕贴在一起,五指抓住他一侧的肩膀,冷不丁仰起脖颈,目光朦胧地望向无尽的黑暗,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氧气。
穴口的两瓣唇肉被撑得几乎透明,粗胀的阴茎在抽插间带兰生制作出透明的水液,接连不断地抽出再深深插进去,一下比一下深,带着闻炀的怒气,像是要把他捅穿。
闻炀一只手隔着小腹,按在子宫的位置,拇指稍稍用力,季苍兰立刻感觉到深处某个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器官泛起酸胀的痒意,他竭力扭动身躯,想要把身上的手挣掉,后背的伤口蹭着床单,疼得他渗出一身汗来。
闻炀看着他要逃脱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空了一只手出来,沿着心脏的位置,指尖在突起的乳粒上绕了几圈,用齐平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深红的乳粒,听着季苍兰哑在嗓音里的叫喊,低笑一声,手顺着纤细的脖颈掐上去,用了点力气。
季苍兰被遏制住咽喉,窒息感梦魇一样缠了上来。
“我不是……啊!!——”
前后一起袭来的快感太可怕了,季苍兰前面已经射了三次,他觉得自己要干了,唇瓣变得越来越紧,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唾液,试图得到一丝缓解,喉结抵在那只手的虎口上,很艰难地滑动着。
他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来,喉管里立刻泛起痒意,让季苍兰疯狂咳嗽起来。
后脊的痛意更明显了,后穴里震动的快感,前面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咽喉被无法挣脱地死死掐住,季苍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闻炀俯身在昏暗中和他对视,那双幽绿的眼瞳像狼一样,死死盯着他,形成了旋涡,将他拖拽下去。
闻炀咬着牙,不断重复着:“你说啊,说了就可以结束了。”
季苍兰从来不会说爱他,所以他想要季苍兰求他,苦苦哀求他,听他说“我爱你”。
这样,闻炀的“我爱你”就不再是自己执迷不悟的独求,是季苍兰讨来的,是季苍兰求着他爱的。
但季苍兰就是不肯认输,他两只手握在闻炀掐着自己的小臂上,指甲深深扣进去。
潮吹的快感伴随着前列腺高潮一同而来,强烈的欢愉抑制了全身的痛意,让季苍兰有种他似乎在这种病态的痛感中获得了快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