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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略带粗粝的手掌,“宁九!”

    宋瑾淮停住脚步,视线缓缓定格在少女那张娇美的容颜上,语气温淡,“小姐,我之前已然和你说的很是明白了,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沈昭昭听到他这话,赌气道:“那你方才为何又给我这药人的血,又是将那梦萦花从小贼手里抢回来给我?”

    宋瑾淮略微一沉吟,“好歹主仆一场。”

    “哼,我可不敢说自己是主子。”沈昭昭撇撇嘴,睨了一眼他,道:“你分明就是关心我,为何不敢承认?”

    “小姐这是自作多情?”宋瑾淮微微挑了挑眉,直接夺过她手里的琉璃瓶,“既然小姐不喜欢,扔了就好。”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里的琉璃瓶直接朝着打场的方向扔过去。

    沈昭昭眼疾手快连忙着拦了下来,好不容易抢到了手自个儿却是直接落入了少年的怀里,淡雅的梅花香扑入鼻尖,额头撞在坚实胸膛处,她疼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捂着额头,还是握紧手里的琉璃瓶了。

    宋瑾淮看着怀中少女手足无措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笑意,“小姐倒是挺惜命。”

    沈昭昭水灵灵的杏眼瞪了一眼他,原是想说自己这是心疼他,伤了自己来给她弄药引子,但想起对方从未和自己提过药人之事,便也只好抿着唇一言不发。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宋瑾淮满眼戏谑地盯着她。

    面对这种情况,沈昭昭也不好直接辩驳,她要是说出了宋瑾淮是药人的身份,一来是惹得他对自己过于机敏而起疑心,二来则是怕揭开他的伤疤后令他难过。

    沈昭昭:“随你怎么说。”

    宋瑾淮看着沈昭昭将那盛满了浓稠鲜血的琉璃瓶护在怀里,眼眸微暗。

    沈昭昭看到他手腕处渗血的绷带便开口道:“我这里有金疮药,找个位置坐下,我给你换药。”

    本来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宋瑾淮按理来说自然不应当会拒绝,可当薄唇掀起,只有两个字,“不必。”

    “宋……”她才张口,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送给你,我这金疮药止血效果也可好了,你就用用嘛,又没下毒。”

    宋瑾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落在少女耳畔处,“多谢小姐费心,只是在下不需要,日后也不需要了。”

    这话说的已然明了,再听不明白恐怕就是傻子了,宋瑾淮用那所谓的药人血赠予她摆明了是要撇清两人的关系,连同之前的一块儿一笔勾销,从此以后再不往来。

    “我们谈谈。”沈昭昭仰着脑袋,雾蒙蒙的眼眸还泛着刚才没有褪去的泪,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握住宋瑾淮的手。

    宋瑾淮冷笑一声,“我不明白我和小姐到现如今究竟还有什么可谈的?难道你敢说你大伯那一封封奏疏不是亲手将我的家人推向了斩首台上?”

    她想要辩驳,想要将真相脱口而出,可她要是真的说出来了,他真的能接受吗?

    望着少年泛红的眼底,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说不出当年的那件事情,这无疑是将一个人持久以来的信念击垮。

    他承受的住吗?

    沈昭昭沉默地松开了他的手,最终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少年迟疑了一瞬,最终转过身朝前方走去,那一袭浓墨似的衣袍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姐,我们回去吧。”晴初轻声劝慰着,心里却是庆幸宁九这个狐狸精终于离开了,不会再扰自家小姐的心神了。

    沈昭昭忍着胃部的翻涌直接将那琉璃瓶送入到了衣襟里,淡淡‘嗯’了一声,随即和晴初他们一同回了府。

    ……

    天幕阴沉,冷雨叩窗,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墙角处青苔长满,水缸旁的嫩绿芭蕉被雨水浇的绿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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