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以大部分人类听不懂的话语攻击对方的学术,导致电梯卡两个小时。
知惠的冤种学生们:导师呜呜呜呜怎么办?
成日在身败名裂的悬崖拼命勒马的知惠:别,恁们才是导师,不,恁们是我爹!
知惠快不中了。
互相认爹以示师门情谊。
秦追笑着笑着,露出对妹妹的同情之色:“要不她明年招生的时候,还是我来替她代打吧。”
让擅长捞牛马的哥哥给妹妹找几个牛马,不然妹子成天被奇葩环绕,就算是两届奥运金牌的身体底子,也会被气出甲状腺结节的。
菲尼克斯没有异议,他们几个都是自小就给弟弟妹妹代打长大的,远的有格里沙帮罗恩在运动会上代跑,近的有露娜帮知惠代骂,除了代嫁,其他的他们都可以帮忙。
这其实是一场私奔,秦追放下他好不容易才在北美经营起来的学术地位,而菲尼克斯直接放弃前途,但菲尼克斯表现得和他俩真去度蜜月似的。
他去餐车给秦追和他的学生们买小甜点,秦追吃不下欧美甜品,菲尼克斯就两手握拳在他面前晃悠:“挑一个。”
秦追眯起眼睛,戳了一下他的左手,谁知道菲尼克斯两只手打开,里面都空空的。
秦追不满:“你耍我啊?”
菲尼克斯得意地笑起来:“我才24岁呢,会对喜欢的人恶作剧是正常的,你不是说我还年轻,不够成熟,连做父亲还还嫌太早吗?”
秦追:他还惦记着这茬呢。
菲尼克斯打了个响指,手一翻,变出个巧克力球来,撕开包装纸塞到秦追嘴里,秦追嚼吧嚼吧,苦中带甜的巧克力含着坚果,可可醇厚的香气让他微微点头,点评:“不错。”
火车在路上停留数次,加上购票匆忙,过了几站,便上来了一群带着乐器的黑人,最后一人是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在行进途中,他们开始合练一首歌。
秦追和菲尼克斯都算音乐爱好者,一起在诺贝尔颁奖典礼合作演出过的那种,秦追趴在椅背上听了一阵,评价道:“好强的节奏感。”
菲尼克斯也精确点评:“声音也不错,那个最胖的演唱者,声带非常醇厚,适合抒情的曲目,他这种声音搭配这种体型倒是刚好,不然没这个厚度和底气。”
秦追想了想,从背包里摸出一张白纸,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菲尼克斯靠在他身边,发现秦追写的是一支曲子,缓缓念道:“《The
Last
Waltz》。”
最后的华尔兹?
秦追高兴道:“是我以前听过的一首老歌,不觉得从风格到歌词都很适合那位先生的声音吗?”
菲尼克斯看到秦追跑过去,拿着乐谱和黑人乐队说了些什么,为首的那位歌者大叔点点头,带着同伴们练习起来。
就像秦追说的,这首曲子非常适合他,温柔、深情、缱绻。
秦追手指点着桌面,合着节奏,像是借那首歌陪菲尼克斯走到这首歌诞生的1967年。
到了深夜,夏季的风从火车窗外吹来,四大金刚都睡得打鼾,秦追靠在菲尼克斯怀里,听火车行进时规律而嘈杂的声响,心想,这个人明明打算为他放弃一切了,却一点对我的责怪都没有。
是他拒绝了大好前程和北美的一切,连带着菲尼克斯也要放弃一切,可菲尼克斯在事发之后立刻在短时间内做出了“放下一切”的选择带他离开,将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路上逗他开心,从头至尾对他都包容极了,成熟、靠谱、情绪稳定。
那个曾在火车上哭泣的孩子已经成长为现在的模样,秦追小声对他说:“其实你真的做爸爸的话,应该蛮好的,要是早点意识到这点,诺米的领养手续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