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应该确实是刚戴戒指不久,嫩葱似的手指还没有留下长期佩戴的印子,指腹柔软,像小猫的肚皮。
韩胥言稍微安心了些,他边亲她,边用她从前最喜欢听的、压低了的声音问她:“姐姐,还要不要我?”
沈婺心头一颤。
他的声音脱去了少年时期的那种凉感,而变成了一种沉冷。沈婺自是无法招架,未被他捉住的那只手在他浴袍上乱摸,然后从领口探进去逐渐深入,一点一点抚摸他胸前的肌肉。
她闷声道:“……要的。”
韩胥言的吻从她的嘴角移到耳畔,再往下到锁骨和胸口,最后在乳尖处吸吮起来。
他吮了两下,看乳尖颤巍巍挺立起来,低声道:“沈婺,我和他,哪个在你心里更重要?”
沈婺因这久违的刺激轻微哆嗦,脑中零散的字词根本无法连缀成句,便没有吱声。
韩胥言见她不说,妒意更甚,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面上无甚表情,话语间却尽是酸意:“……我哪不如他了?他能给你带来的,我也可以。”
说罢就捏着她手往自己身下带,鸡巴早已经勃起,烫得沈婺一缩,却又被男人按住。他握着她的手移动,使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手心里上下撸动。
女人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冠状沟,他感觉脊背一麻,快感较从前自己撸的时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低低喘着,耳尖浮上抹红,轻声叫沈婺“姐姐”。
沈婺被他这又强势又屈服的样子勾得简直要上头,她面色潮红,腿悄咪咪夹了夹,道:“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松开她,没管身下还挺立的东西,拿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掌心,哑声道:“沈婺,你给他撸过没有?”
他表现得尤为在意这些,对那个莫须有的丈夫的嫉妒,让他几乎有些口不择言。韩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体,每亲到一处都要问一遍类似的问题,沈婺就算再被美色冲昏头脑,此时也理顺了逻辑。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觉察到这误会的妙处来。
两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误会变成了悖于伦理道德的偷情。
脑中活泛起来,沈婺觉得这样,相当刺激。
她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待那一阵过去,才定神开口:“坏东西,想勾引我红杏出墙?我结婚了的话,……现在就不是调情,而是偷情。”
沈婺知道韩胥言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前床笫间的诨话都是兴奋到了极点才会说几句,他的行事底线一直是因着沈婺才一降再降。
现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韩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韩胥言果然顿住,他搭在床边的手慢慢收紧,臂间青筋的痕迹凸显又隐却。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着沈婺的眼睛:“你想吗?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静静开口:“你想的话,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红杏直接移过来。”
沈婺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没忍住闷闷笑了出来,抬手捧住他的脸:“傻子,我就没结婚。”
韩胥言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沈婺道:“就是昨天做爱不算出墙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贴着他道:“今天做……也不算。”
0027
我现在真想操你
沈婺最近再没戴戒指,办公室里和她一起被聘来的几个老师年纪都不大,虽然八卦,但心地并不坏。
这日下了大课,沈婺回办公室看学生发来的论文,一旁的同事看到她手上戒指没了,问她,沈婺就笑眯眯小声道:“之前那个是假的,打算换个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