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韩胥言听到那几个小孩的惊呼,沈婺得意洋洋,早忘了自己刚才出门是来干嘛的,换了个蹲法就要和他们一起玩。
韩胥言失笑,到不远处的学校超市买了几瓶酸奶走过去:“沈婺,走了。”
酸奶分给几个小孩一人一袋,沈婺跟他们道别,又问了买王牌的小卖铺的地方,才咬着酸奶跟着韩胥言离开。
路上说了周末吃饭的事情,韩胥言久违地有些紧张,沈婺觉得新奇:“你紧张呀。”
“有点,”他道:“毕竟身份变了,且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跟你和好。”
沈婺笑眯眯道:“这算缘分吧?”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眼里浮上笑意:“嗯。”
后面的事情算是顺理成章,结婚以后,沈婺休了婚假和韩胥言蜜月旅行。
辗转第二天到了三峡,在巫山景区转了一圈。沈婺趴在韩胥言耳边小声笑:“这算不算共赴巫山?”
她的脸因为玩笑话有些红扑扑的,韩胥言看得喉头一滚,低声笑了一下。
夜晚在酒店,窗外仍然是风雨潺潺,他自身后压着沈婺陷入被褥,身下动作沉稳有力,沈婺被他撞得直往前缩,又被男人拉回身下。
迷糊间,她感觉到韩胥言轻轻咬她耳廓,他声音低沉清冽:“……沈婺,这才算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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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作家屠格涅夫写《父与子》,当中的巴扎洛夫强调科学主义与虚无主义,否认人的爱欲存在的感性可能。他认为爱是一种疾病,是源由内心的自我想象物,伴随着大量自我感官的投射,掺杂着不尽的嫉妒。
而爱情,在他看来,正是一种由主观嫉妒而生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