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程沐筠打断他离开的动作。

    黑袍人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手指微微一动。

    程沐筠反应更快，“我是程沐筠。”

    刀尖，堪堪停在了他的眉心处。

    只要再动一厘米，程沐筠就会被那镰刀刺破眉心，暴毙当场。

    贺琛的手很稳。

    许久没有说话。

    程沐筠继续说道：“游戏的规则已经乱了。”

    贺琛却不关心这个，他只问了一句，“你没死？”

    “不，我死了。”程沐筠语气淡定，“死在这无限游戏中，化作运转能量的一部分。”

    刀锋收了回去，贺琛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程沐筠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己，只是继续说了下去，“主神空间要崩溃了，无法运行下去，能量失衡，我便醒了过来，然后成为了审判者。”

    这一切，都只是他推断出来的东西而已，但显然贺琛知道的更多。

    贺琛却始终不说话，程沐筠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信他的说法。

    “你……怎么了？”

    贺琛总算是动了，他上前一步，抬手想掀开程沐筠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