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离不开我，就乖乖听话，好好服侍我。”

    任菲菲走出房间，身若无骨地靠在迟非晚的身上。

    “没有系统允许，你这辈子，都离不开这里，009。”

    【自毁程序倒计时：4天】

    我似乎又回到十年前寒冷的冬夜，浑身冰冷无比。

    迟非晚装也不装，开始带任菲菲出入重要场合，婚变的消息占据了新闻头条。迟非晚高高在上地表示，可以给我名分，但是不会再给我爱。

    我必须要乖，不能作不能闹。

    我被收回所有宠爱，一下从天堂到地狱。

    不过好在我陪他吃过所有苦，也看过他的卑劣，所以我根本不在意物质，也不想在意他。我被关在别墅里，真正像一座监牢。

    迟非晚不再联系我，我也不想联系他，我静静等待着我的死期。

    夜晚迟非晚却突然醉醺醺地回来，看着我，温柔地喊我小名。他说他很想回到以前，和我相依为命的日子，一边说，一边想要吻我。

    “脏，别碰我。”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挡他再次靠近。

    空气安静了一会，他拿起身后茶几上的水杯，狠狠地砸碎在地上。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又不乖了？现在学会拒绝我了？”

    我指了指他衣领上的口红印，他嘴唇紧闭，突然站起身把我大力摔在沙发上，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近我！你只是把我当做病人，你懂什么爱？”

    “你不过是一只养在我身边的鸟，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没有我，你只是一串编号！”

    我慢慢窒息到发不出声音，他忽然松开手心疼地抚摸我的脸颊：

    “乖，本分一点，我会永远养着你。”

    “只要你不和任菲菲争，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闭上眼睛，轻轻说道：

    “我想你放我走。”

    “不可能，”他继续柔声说道，“我和系统签下了永久协议，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你不是已经有任菲菲了吗？怎么，还没攻略下你？”

    他的目光慢慢变冷，“她和你不一样，我对她是真爱。”

    “真爱她，为什么养着我？”

    他握紧拳头，看着我的眼神如刀。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纵容了，才让你一次次反抗我。”

    他起身整理整理衣服，对旁边的管家冷声道：

    “小姐不乖，把她关三天，不准给吃喝，直到她乖乖低头和我道歉。”

    管家恭敬地点头，和我说了句“得罪了”，然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我又被关了起来，像往常一样，不听迟非晚的话，我就得受罚。

    地下室又黑又冷，铁链拴住我的胳膊，我怎么也跑不掉。

    我抬头看向转身要离开的迟非晚，恨恨地问他：

    “你这么对我，没有一丝愧疚吗？我陪了你十年，比不过任菲菲三个月？”

    他冷笑；“当初年纪小不懂事，误把偏执当做爱，有你在，我的病就不会再犯，就能好好爱别人了。”

    他走下来，捏住我的下巴：

    “这些年你都是这幅无波无澜的模样，我真想看你跪地向我求饶。”

    “你离不开我的，与其死熬，不如学会如何取悦我。”

    门被关上，我永远留在了黑暗里。

    【自毁程序倒计时：2天】

    脑海里的机械音将我唤醒，我睡了一天，没有程序提醒，我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我按了按冰冷的膝盖，肚子里饥肠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