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此时与我肌肤相亲,竟无一丝激情,你就是个骗子!”
我无法跟她解释,人偶是没有心跳的。
但我面色未改,依旧轻声对她道:
“我爱你,青渝,我没有骗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李青渝很快又被哄好。
她拍了拍我的脸颊,柔声道:“那便好好证明给我看,你究竟有多爱我。”
她一手拆解衣带,一手滑过我的脖子,俯身用朱唇衔住的耳垂。
自打换成这个人偶在她身边,我们便没再同房过。
她从耳朵吻到我的脖子,我都很规矩。
李青渝很疑惑,但没多想。
正要进入下一步时,外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公主,出事了!江公子屋里闯入了刺客!”
李青渝猛然停住,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泻在我身上。
四目相视,她眼中涌入了复杂的情绪。
看得出来,有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而愠怒。
但更多是她对江初越的担忧。
“我”主动提醒她:“公主,江公子那边有急事,您不去看看吗?”
李青渝目光瞬间黯淡,声色幽幽地问我:
“这个时辰,你很希望我走?”
“人命关天,江公子若有个好歹,我怕公主会难过。”
李青渝冷笑:“府上那么下人,哪里就非得要我亲自去一趟。”
原来,她还知道府上不缺下人。
并没有到拿我这个驸马当下人用的的地步。
“顾云声,不如你哄哄我,只要你求我留下,我便不走。”
我在世时从未求过李青渝。
寻不到相关记忆,“我”便生硬地对她表示尊重:
“我听公主的。”
李青渝闭了闭眼睛,长叹一息后,扫兴地翻下床。
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晚,所有下人都从熟睡中爬起,按照李青渝吩咐,前后派了五六拨人出去找大夫。
连太医都请了过来。
李青渝衣带不解地守在江初越身边,听大夫说看不出是何病症,急得大骂:“若是治不好他,本公主砍了你们的脑袋!”
她想起来我略通医术,便派人来找我:
“驸马,公主说江公子受了惊吓,日日梦靥,叫你去看一看。”
我的医术还是特地为李青渝学的。
她自小体弱,隔三差五不是头疼脑热就是上吐下泻。
有时等不及请大夫,我就亲自为她施针,还在家中为她置了个药房。
两年调理下来,她基本与常人无异。
她说,我不光医好了她的人,还治愈了她的心。
往后我的医术只能用来治她。
如今,一切都变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拎着药匣去了江初越住处。
他一见到我,像见了鬼似的往后缩。
第六章
李青渝柔声安抚他:“阿越不怕,我的病就是驸马治好的,让他给你看看。”
她轻拍着江初越的背,许诺库房中所有宝贝任他挑选,江初越才伸出一只手让我搭脉。
把完脉,我如实道:“江公子身体康健,并无疾病,许是受到了惊吓,开些安神药,休息几日便……”
我话未说完,江初越急得蹦起来:“你胡说!”
他委屈地躲在李青渝身后,声音颤抖道:
“我知道驸马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我装病吧?早知你们容不下我,我还不如让刺客一刀杀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