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哮着用盾牌接住热汤,反手泼回狐妖头顶,"请你喝馊水!"</p>
申公豹的毒镖擦着哪吒耳畔飞过,钉入柜台后的酒坛。封泥炸开,窜出只青面小鬼,抱着酒葫芦哇哇乱哭。哪吒趁乱甩出混天绫,卷住申公豹脚踝倒吊上房梁:</p>
"辣椒炒仙丹的滋味,想尝尝?"</p>
"放放放……手!"申公豹憋红了脸,怀里掉出半块昆仑冰魄,</p>
"我我我弟的肉身……"他脖颈青筋暴起,突然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血珠凝成个模糊的人形,依稀能见少年蜷缩的轮廓。</p>
阿丑的盾牌突然横在哪吒眼前,殷夫人的声音混着铁锈味:</p>
"让他走。"铁爪捏起冰魄碎片丢过去,"当娘的……见不得孩子受苦。"</p>
哪吒松开混天绫,看申公豹踉跄落地。那结巴捡起冰魄时,手指擦过人形血影,竟轻得像拂过初春的柳梢。</p>
"欠欠欠你一回……"他退进阴影里,黑袍裹着血雾消散前,柜台后的小鬼突然举起酒葫芦:"客官!您点的辣椒炒仙丹好了!"</p>
阿寅一矛尖挑起焦黑的丹药,咧嘴笑了:</p>
"打包给太乙下酒,够他醉三天!"哪吒却盯着地上未干的血迹——那少年虚影消散处,凝着粒冰晶,形状像极了敖丙的龙鳞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