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但在我们这个喧闹的中产阶级时代,其效果定不似它在昔日花团锦簇的宫廷里那般成功。今天,你想当杀人犯就必须是个科学家。不,不,我二者都不是。
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多数渴望获得震颤又甜蜜的抱怨、与女孩子有身体关系但并不一定交欢的性罪犯,都是不正常的、被动的、怯懦的怪人,他们只要求社会允许他们追求他们实际上无害、所谓超出常规的行为,追求他们越轨的又小又热又湿又隐秘的性举动,不遭受警察和社会的严厉制裁。
我们不是色情狂!我们从不象那些好士兵那样随意强奸。我们是不快活、阴郁但文雅的绅士,在成人面前完全可以控制我们的冲动,但为了抚模性感少女的机会却甘愿付出一年又一年的生命。应该强调的是,我们没有一个是杀人犯。诗人从不凶杀。噢!我可怜的夏洛特,在沥青和橡胶和金属和石头的永恒炼丹术中--感谢上帝,不是水,不是水!--你不要在你永恒的天堂里仇恨我。
无论怎样,非常客观地说,这次幸免相当惊险。现在请注意我这次理想式犯罪的关键。
我们在干渴的阳光下坐在毛巾上。她四处看看,便松开乳罩,转过身卧下,让后背也得些享受。她说她爱我。深叹口气。
她伸出手到衣袋里掏烟。她坐起来,点着抽上,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她用她大张的烟熏的嘴重重地吻过我。突然,从我们后面沙岸的灌木丛和松林中扔过来一颖石子,而后又一颗。
quot;这些爱管闲事的可恶孩子,quot;夏洛特说,抓起她的大乳罩戴上,又侧转过身。quot;我要把这事告诉彼得,克雷斯托夫斯基。quot;
路口出现了一片沙沙声,一阵脚步声,琼.法洛带着她的画架等东西走了过来。
quot;你吓了我们一跳,quot;夏洛特说。
琼说她刚才在那儿,在绿色隐蔽地向大自然做侦察去了(侦探一般总是被射中),想画一幅湖景画,但毫无办法,她怎么也没有天赋(这是真的)--quot;你尝试过画画吗,亨伯特?quot;
夏洛特多少有点儿嫉妒琼,想知道约翰是否来了。
他来了。他今天回家吃午饭。他把她扔在去帕金顿的路上,随时都可能来接她。那是个完美的早晨。她总觉得有个出卖卡瓦尔和墨兰普斯的叛逆,在这样辉煌的日子里把他们捆绑起来。她坐在白沙地上,在我和夏洛特之间。她穿着短裤。她修长的褐色的双腿仿佛栗色母马的健腹,使我着迷。
她笑时,露出了她口里的胶糖。
quot;我几乎把你们俩都放进我画的湖里了quot;,她说,quot;我甚至发现了你的疏忽。你(指亨伯特)戴着手表下水的,是的,先生,你戴了。quot;
quot;防水的,quot;夏洛特轻声说,作鱼嘴样。
琼把我的手腕拿到她的膝上,审视起夏洛特的礼物,然后把亨伯特的手放回沙地上,掌心朝上。
quot;你什么都能看见啦。quot;夏洛特酸溜溜地说道。
琼叹了口气。quot;有一次我看见,quot;她说,quot;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太阳下山时,就在这儿,做爱。他们的影子大极了。
天刚亮时,我告诉过你汤姆森先生的事。下一次我期望看见穿一身乳白色的老胖艾弗。他真是异想天开,那人。上次他给我讲了一个他侄子的下流故事。好象是--quot;quot;喂,quot;约翰的嗓音。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酷、卑劣气质,过去总能吓得瓦莱里亚束手无策。她总是先小声抽泣继而放声哭号,一边说着:quot;让我发疯的是,你这样呆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