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给落在她美丽的膝上的苍蝇;而后,她的嘴就不停地用力嚼一块口香糖,又敏捷地摇下她那边的玻璃,才又坐稳过来。我们快速穿过斑驳的树林。
quot;妈妈怎么样了?quot;她出于责任地问。
我说医生还不太清楚问题是什么。总之是腹部的什么。
可僧?不,是腹部。我们要在附近停一会儿。医院在乡下,在利坪维尔的风化城附近,十九世纪早期有位大诗人曾在那儿住过,到了那里我们会把一切尽收眼底的。她认为这个主意顶顶好,并问晚上九点前我们能否到达利坪维尔。
quot;晚饭时我们会到布赖斯地,quot;我说,quot;明天,我们去游利坪维尔。那次行军怎么样?你在营地过得快乐吗?quot;
quot;嗯--哼。quot;
quot;离开遗憾吗?quot;
quot;嗯--哼。quot;
quot;说啊,洛--别光哼哼。对我讲点儿什么。quot;
quot;什么,爸?quot;(她让那个词带着深思熟虑的讥讽拖长了说出来。)quot;任何古老的什么。quot;
quot;行啊,只要我那么叫你?quot;(眯着眼睛看公路)。
quot;当然。quot;
quot;这是幕短剧,你知道。你什么时候迷恋上我妈妈的?quot;
quot;有一天,洛,你会明白许多感情和情况的,比如说合谐,精神关系的美好。quot;
quot;哼!quot;性感少女冷嘲道。
谈话中的短歇,用风景填充了。
quot;看,洛,山边那些牛。quot;
quot;我想我会吐了,如果再看牛。quot;
quot;你知道,我很想你,洛。quot;
quot;我不。事实上我已经背叛了你,不忠实于你了,但这毫无关系,因为反正你已经不再关心我了。你比我妈妈开得快多了,先生。quot;
我从盲目的七十降慢到半盲的五十。
quot;你为什么觉得我已经不关心你了,洛?quot;
quot;是啊,你还没吻过我,不是么?quot;
心在企盼,心在呻吟,我一眼瞥见前面适时出现的宽阔的路边,便连撞带摇进了草丛。记住她还不过是个孩子,记住她还只是--车刚刚停稳,洛丽塔就已经顺势倒进我的怀里。不敢,不敢让自己这样--甚至不敢让自己发现这(甜蜜蜜的湿气和颤动的火焰)就是难以形容的生活的开始,在命运巧妙的协助下,我终于将它从愿望变成了实现--真地不敢吻她,我摸了摸她火热、张开的嘴唇,带着极大的虔敬,轻轻一吮,一点不猥亵:但她,在一阵不堪忍受的蠕动中,将嘴唇使劲压在我的上面,我碰到了她的门牙,并且分享了她唾液的薄菏糖味。我当然知道,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无知的游戏,是在编造的浪漫行动中对某些偶像进行模仿的一点点少女的傻气,并且因为(象心理病医生,或强奸犯会告诉你的)这种女孩子游戏的限制和规则是多变的,或至少对于成年游戏伙伴来说太难以把握--我悲常害怕我会走得太远,而使她在厌恶和惊恐中抽回身。最重要的是,我痛苦难当急于把她偷偷带到quot;着魔猎人quot;的幽僻之地,却还有八十英里的路程,天赐的直觉分开了我们的拥抱--一秒钟后,一辆高速公路巡逻车停靠在我们车边。
面色鲜红、眉毛粗浓的司机盯着我:
quot;看见一辆蓝色轿车,和你的牌子一样,在交叉路口前超过了你们吗?quot;
quot;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