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车回了公司大楼。</p>

    黑色细高跟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公司为了行事低调一点，施令窈平常只穿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p>

    她连妆都不化一个。</p>

    就是想着不要太招眼，连包都是挑衣帽间里便宜的拎，比如那只撞款的kelly，没想到就这样，也要被卓书惠穿小鞋。</p>

    她径直回了工位，甚至没去总监办公室汇报。</p>

    林佳很是惊讶：“Aria！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p>

    “信恒总部的大门有进去吗？”</p>

    其实她想问的是。</p>

    你有没有被信恒的安保人员轰出来。</p>

    施令窈乖乖坐在工位上。</p>

    神态明睐的很：“当然进去了，而且不光进去了，我还成功把产品分析书递过去了，信恒那边已经答应了！”</p>

    林佳侧过身来，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p>

    “你没事吧宝宝？没事就吃点溜溜梅！”</p>

    “我看你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p>

    施令窈拍掉她的手：“不相信我？”</p>

    “窈窈！不是我不相信你！那可是信恒唉！”</p>

    是啊，那可是信恒唉！</p>

    如果真的跟他们公司合作了。</p>

    那对方真的就是毫无理由的自降逼格，确实施令窈也没太想通，她将今天这个结果归结于商庭心情还算不错。</p>

    因此无伤大雅地给她开了个后门。</p>

    施令窈无奈间，里面办公室有人出来了，鞋跟声音踩得很响，走路姿势更是带风，很快卓书惠来到她面前。</p>

    “Aria，分析书递给他们展厅负责人了吗？”</p>

    “嗯。”施令窈点头。</p>

    不光递了，还是直接越级递到信恒总部了。</p>

    “那边怎么说？”卓书惠双手环胸。</p>

    似乎在等着看她好戏。</p>

    也终于有了理由让她卷铺盖走人。</p>

    施令窈看她，淡漠的眼神与她视线交汇。</p>

    两人明显交锋着，办公室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静止，同事们一个个如鹌鹑一样埋在工位上，唯恐自己也遭殃。</p>

    施令窈笑笑：“怎么说，还能怎么说？”</p>

    “自然是明天把合同带过去，和他们签约呀。”</p>

    对方明显不信，嗤笑了一声。</p>

    “Aria！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但是真的没必要这么强撑着，就算签不上，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的。”</p>

    “可我就是签上了呀。”施令窈整理桌上的文件。</p>

    她看也不看对方，只淡淡开口。</p>

    “我确实自尊心挺强，比如在买包这方面，我就从来不买A货，卓总监，其实就算买不起，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的。”</p>

    “你说对不对？”</p>

    话音落下。</p>

    卓书惠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p>

    施令窈在讽刺她。</p>

    她想到自己买的那个高版A货kelly，二十多万的包，她就算是个设计部总监，也不是说买就能买的，可施令窈。</p>

    一个刚入职不久的普通员工。</p>

    她愣是就背上了正版。</p>

    “现在倒是牙尖嘴利得很。”</p>

    “明天跟信恒的签约，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