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向系统妥协。

    直到第二天早上，顾栖迟才回来。

    一进屋，他便跟往常一样脱下外套递给我。

    我看着他神态间的疲倦，低头注意到了他的袖口，有一点非常明显的咖啡渍。

    我不觉拧眉：“这是怎么回事？”

    顾栖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语气平淡。

    “是昨天怡柠给我端咖啡时不小心弄的，她还把自己脚给崴伤了，我送她去了医院。”

    “她性子实在太粗心了，怪不得她哥哥要把她送到我这里。”

    相识五年，结婚三年。

    这还是顾栖迟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可话题是另一个女人。

    系统威胁我时，我不以为然；

    昨天他失约时，我也依旧选择相信他。

    可此刻顾栖迟提及傅怡柠时，眼底那一抹难以察觉的宠溺，却击碎了我所有的坚持。

    我垂眸不语，暗自掐白了指尖。

    许久，我低声开口问他：“栖迟，我不喜欢傅怡柠，你能不能把她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