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记处出来，我们看着手中的号码牌。</p>

    心底涌出绝望。</p>

    号码牌上的数字多到我数不清。</p>

    许柯：「要不我们去投畜牲道吧，下辈子当个小猫小狗也行。」</p>

    我默默看了她一眼：「要是投成了猪呢。」</p>

    「……那算了，及时行乐吧。」</p>

    「我们都死了，哪来的乐。」</p>

    我声音一顿，一把拉住她的手：「对了姐妹儿，我刚过来的时候碰到个帅哥！白白净净，戴个眼镜！是你的菜啊！」</p>

    她也激动：「话说我就是被他带着过的黄泉路！我也看到个黑皮帅哥，跟你超配的！」</p>

    路边卖散装孟婆汤的大叔忍不住打岔。</p>

    「小姑娘，人家是地府公职人员，黑白无常，你们要尊重一点。」</p>

    我愣了，许柯也愣了。</p>

    许柯：「公务员啊。」</p>

    我：「工资稳定啊。」</p>

    「不错。」</p>

    「不错。」</p>

    我跟许柯跑到大叔旁边开始闲聊。</p>

    许柯嘴甜，我话密。</p>

    一唱一和还真从大叔嘴里套出不少话。</p>

    他说到最后说漏了嘴：「黑白无常手里，好像有几个好胎名额，那是公职人员福利。」</p>

    「具体给谁，他们可以自由分配……」</p>

    他转头，猛地一愣。</p>

    「咦，那两女鬼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