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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你别哭了。”</p>
血顺着胳膊流下,滴了一地,言清意却感觉不到痛。</p>
好像伤口转移到了她的心脏,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来。</p>
云颂月的眼泪平息了兄弟俩的怒火,徐景俞不愿离开,却还是被云颂月推出了门。</p>
准备上车时,徐景俞才迟迟地发现言清意又崩开的伤口。</p>
白色的纱布被血色浸染,格外刺眼。</p>
“清意,你的伤口怎么又流血了?”</p>
“没事。”</p>
他正想好好看看,言清意却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p>
迟来的关心,对她来说一文不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