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p>

    因为我早已经在菜里下了迷药。</p>

    夜风在天台上呼啸，楼下人头攒动。</p>

    我站在天台边，手里攥着合同。</p>

    脚下，是被我绑住的养父、养母和苏然。</p>

    迷药的剂量很大，他们刚刚醒来。</p>

    三个人缩在墙角，脸色煞白，手腕脚踝都被粗麻绳勒得泛红。</p>

    “签字。”我把合同扔在他们面前，嗓音平静，“或者，从这里跳下去。”</p>

    养母颤抖着抬头，泪水早已浸湿脸颊：“晓晓......你真的疯了吗！”</p>

    我轻笑，蹲下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我的眼睛。</p>

    “疯？”我低声道，“你们才是疯了，竟然以为能逃过这一天。”</p>

    养父的脸涨得通红，猛地挣扎起来，嘶吼：“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敢杀人？！”</p>

    “杀人？”我挑眉，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是你们自己选的。”</p>

    “要么签字。”我缓缓后退一步，看了眼天台下的夜色，笑了，“要么，跳下去。”</p>

    楼下围满了人，有人举着手机拍摄，有人惊恐地指着我大喊：“她疯了！快报警！”</p>

    人群骚动，警察很快赶来，手持扩音器站在大楼下方，声音低沉而急促。</p>

    “林晓晓！冷静一点！”</p>

    我站在天台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p>

    “冷静？”我歪头，嘴角微微勾起，“我一直很冷静啊。”</p>

    警察皱眉，向前一步，语气放缓：</p>

    “你有话可以好好说，我们不会让你做出无法挽回的事。”</p>

    我轻嗤了一声，转头看向养母。</p>

    她终于崩溃，尖叫着，泪水绝望地流下。</p>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