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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嗤笑一声:</p>
“还能在这一直斗啊,你想做斗鸡可别拉着我。”</p>
我没搭理他的嘲讽,只觉得思路找到一处新大陆:</p>
“对啊!只要我和你结婚,或者找个和你一样的碎嘴子,就能一直斗下去了!”</p>
傅彻愣了愣,而后皱眉沉思:</p>
“听上去还不错......唉——你又干嘛去?”</p>
我趁机甩开他的手,酒劲上头的往中央空着的小舞台冲。</p>
既然傅彻没立刻同意,那我就自己争取。</p>
“温然!”傅彻在后面喊了我一声。</p>
我恍若未闻的爬上去,对着台下寥寥几桌客人,自信满满的握住话筒:</p>
“我,温然,年28,急招老公,要求会喘气、嘴贫、男的,上午面试,下午领证,有意者请立刻联系......”</p>
话没说完,嘴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身子也一轻。</p>
傅彻将我整个人扛在肩头,</p>
“抱歉,她喝多了,我这就带她走。”</p>
我难受的想吐,手脚并用挣扎得仿佛过年待宰的猪:</p>
“放我下去!拐卖人口啦!傅总拐卖良家妇女了!”</p>
“温然,你给我闭嘴!”</p>
傅彻牢牢将我摁在肩头。</p>
我的嘴则嚷嚷个不停。</p>
谁让他自己不同意,还不准我再找个同意的。</p>
所有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p>
傅彻忍无可忍的打了下我的屁股:</p>
“别喊了,我同意还不行么。”</p>
争取成功,我却不依不饶:</p>
“那你现在就跟我领证去!”</p>
生怕傅彻只是哄我玩。</p>
“去去去,你消停点吧,活祖宗!”傅彻把我塞进车,直接吩咐司机去民政局。</p>
后面我好像躺在傅彻腿上睡着了。</p>
再次醒来时,手里仿佛攥着个什么东西。</p>
那东西鲜红发亮,像个小本。</p>
我看清了小本上烫金的字迹后,惊叫一声:</p>
“结、结婚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