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格瑞声音很淡，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低沉。

    “这是什么？”

    金拿着格瑞递来的纸仔细打量着，手摩挲着下巴。

    巴掌大的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字和涂改的痕迹。

    字很清秀，但写它的人似乎很犹豫，一半的空间都被斜杠占据。

    金眯着眼仔细看。

    “嗯——”

    “格瑞，这上面说的啥呀？”

    最后老实的将纸重新递给了格瑞。

    格瑞有些无奈，他早该料到的。

    “凌走了。”

    锅里的饭还热着，但凌已经不在了。

    房间里很安静，静静回荡着这三个字……

    凌走时13岁，金12岁，格瑞1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