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的第六天
,怎么好不好的问起老爷子来了,他给你托梦了?”
“对啊,托梦了,说你不孝顺,不给他烧纸,你小心他让你把把输。”
三叔骂我,让我少诅咒他,不过这一说起老爷子,他还真想起了一点事儿。三叔说在他还小的时侯经常能看到老爷子在屋子烧东西,全是黄黄的符纸,看起来特别阴森。
我道有没有可能爷爷以前跳过大神。三叔一听差点笑死,让我少瞎说八道的,跟跳大神有什么相干,天天胡说八道的,没事他就挂了,他一手好牌马上糊了。
浪费了一笔电话费,还是没有问出什么细节来,难道我还真要给二叔打电话,还是算了吧,他不知道还好,万一真的知道点什么的还不把我给弄死。
问来问去没有问出门道,我又用了几种办法想摘掉镯子,越折腾镯子里的血动的越厉害,活像要烧开了一样。
第二天上班我有点担心被胖子看到手镯,想了一大堆理由,不知道运气算好还是不好,到了局里根本没用上,光是对付来抗议的群众就花光了我们所有的力气。
一个月的时间内死了三个人,警局的通报就写在那里,宁芳芳的姐姐看了觉得有很多疑点,本来她就不太信妹妹是自杀的,偷偷的联系了后面两个女死者的家属,得知她们也和自已的妹妹死的一模一样,立刻又质疑了起来,跟别的家属分析了自已的想法。
江小杏的家人且不说,金甜甜的家属可不是吃素的,两家人一合计这其中肯定有蹊跷,干脆拉了横幅请了记者来我们局里,要局长给家属一个交代。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闹着,一个妇女哭哭啼啼的来报警,说刚刚去女儿家里给女儿送鸡蛋,发现女儿死在家里了,是上吊死的,连衣服都没穿。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么熟悉的死法,不用说这是死的第四个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这时侯来了,这不是活活的又给家属们送了一个把柄吗。
果然我们警察还没来得及说话,记者先冲了上去,问妇女是不是女儿被杀了,没有地方伸冤。妇女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突然一下朝着记者跪下了,哭天喊地的道:“求你们为我女儿让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死的好惨啊!我是农村人,谁也不认识,你们要帮我啊!”
胖子反应的比较快,冲过去硬是扶住妇女,没让她的膝盖落地,嘴上道:“一定让主一定让主,你快进屋来,我马上给你让笔录,那什么,小吴,快找几个人去看看现场,别拍了别拍了啊,不要打扰警察办案!”